‘看廣告複活。’
後面還跟著一個30秒的倒計時。
澤利斯:。
行吧,能複活就行。
他還以為這個檔只能打一次了,這種實時演算ai的遊戲有點非常麻煩,npc給予的反饋都是隨機的,骰子丟出來的數值也是隨機的。
他哪怕重玩一次,照著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進行,得到的結果和反饋也可能完全不一樣。
而且澤利斯通常都會非常喜歡自己的第一個檔,他會把第一個檔當作自己在遊戲中的人生認真遊玩,雖然他的操作抽象又抽象。
他玩遊戲從來不打二週目,除非是某些二週目能觸發不一樣劇情的遊戲,比如尼爾機械紀元和傳說之下那類的遊戲。
如果他真的死了並且無法複活,那麼澤利斯大機率再也不會碰這個遊戲了。畢竟作為z.z的一生已經在今天結束了。
澤利斯瞥了眼頭頂的複活倒計時,又看向紅羅賓,這會兒到了紅羅賓夜巡的點了嗎?他還以為蝙蝠家一家的夜貓子只在晚上10點以後出沒呢。
紅羅賓緊緊攥著手中的長棍,眼神冰冷又充滿戒備的盯著維克多·紮斯,他的目光時不時瞥向地上生死不明的澤利斯,他很想立刻檢查澤利斯的傷勢和狀態,但他又必須得防備著蠢蠢欲動的紮斯先生。
與此同時,紅羅賓的胸腔中湧上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的悲傷、憤怒以及懊悔,這些情緒幾乎要把他壓垮,但他不能倒下,他還得應對紮斯先生。
紅羅賓咬著牙,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洶湧情緒。手中的長棍被他攥得更緊了,指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那長棍此刻成了他宣洩情緒以及對抗眼前危險的唯一支撐。
紅羅賓與澤利斯熟嗎?
其實算不上很熟,因為過去澤利斯總是孤僻和陰鬱的,拒絕提姆·德雷克在學校中的一切示好,他防備著除了傑森外的所有人,所以提姆與他的關系也算不上親密。
但提姆知道,澤利斯是傑森·陶德最重要的人,曾經在傑森·陶德最困難、最痛苦,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誰的那段時間裡,只有澤利斯陪伴著他,他們互相依偎。
蝙蝠家族的傳統就是關注每一個家人在乎的人,或許每個人瞭解他們的做法都會為他們的控制發狂,但這也只是他們受傷太多後保護他們在乎的每一個人的一種手段。
澤利斯對提姆不熟,但提姆對澤利斯可是相當熟悉,因為他的電腦裡有專屬於澤利斯·澤維爾的資料夾。
哪怕提姆與澤利斯的關系並沒有像提姆與傑森·陶德那般親密,也不如澤利斯與傑森·陶德那般親密,但既然傑森願意相信自己,並讓自己在學校中庇護澤利斯,他就應該為此負責。
但事實就是。
他沒有做到,他沒有想到科特·紮斯對澤利斯的過分關注意味著什麼,也完全沒有料到紮斯先生潛入了學校。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提姆近乎失去理智。
此刻,面對眼前的維克多·紮斯,提姆·德雷克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他攥緊了手中的長棍,眼神中的冰冷與戒備愈發濃烈,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對著紮斯說道:“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絕不會再讓你得逞!滾遠點!”
盡管心裡清楚紮斯先生是個棘手的對手,但提姆·德雷克已經做好了拼盡全力的準備,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守護住澤利斯,彌補自己之前的失職,作為蝙蝠家族的一員,他本該如此。
可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辜負傑森·陶德的信任,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紮斯胡作非為。
而他甚至不敢去確認澤利斯是否還活著,他心中屬於理性的那部分在不斷提醒提姆,紮斯先生是個經驗老道的殺手,他總是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