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維克多·紮斯想砍我的時候,我正準備喝鎮定劑,他把我的鎮定劑瓶子砍碎了,撒了我一身呢。”澤利斯說。
【澤利斯使用技能‘撒謊’,效果:極差。你要不要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麼?你這個智力只有11點的玩家,妄圖欺騙智慧足有70+的npc?】
“我倒是不知道鎮定劑還有血做的呢。”夜翼走過來以揶揄的口氣說,他一隻手搭在傑森的肩膀上,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傑森斜瞥了他一眼,微微不悅的皺起眉,倒是沒有把夜翼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甩下去。
“對了,雖然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我還沒正式向你介紹過我自己。”夜翼微笑著對澤利斯說。
傑森眉頭一跳,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夜翼,夜翼便開始說了。
“我是你二舅的哥哥,你可以管我叫大舅。”夜翼語氣輕快的說。
這個便宜夜翼是非佔不可。
傑森沒說話,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將手槍從綁在腿上的槍袋中取出來,他神色自若的為手槍上膛。察覺到危險的夜翼飛快跳開,以敏捷大成功的姿態躲到了紅羅賓的身後。
見傑森開始預瞄,紅羅賓立刻對著傑森行法國軍禮,開玩笑,他才不想被誤傷。
“和我沒關系,夜翼說的。我從未讓澤利斯管我叫過三舅。”紅羅賓立刻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夜翼把自己整個蜷縮起來掛在了紅羅賓的背上,確保傑森不可能越過紅羅賓打中自己。
傑森斜瞥了眼躲在紅羅賓只露出了半根呆毛的夜翼,緩慢的將槍收了回去。“夜翼,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以後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少說。”
他才是澤利斯的家人,這份羈絆在血與淚交織的過往中早已根深蒂固。
當初傑森撿到澤利斯,並沒有第一時間為澤利斯辦理收養的程式
那時他整個人正處於人生的至暗時刻。
傑森不僅缺失了部分記憶,死亡的陰影更如鬼魅般縈繞不散。他對未來更是一片迷茫,仿若置身迷霧,渾渾噩噩地在街頭徘徊。
那是個大雨傾盆的夜晚,他頂著渾身的泥汙,那是他用雙手刨開墓土像具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般踽踽獨行在雨中。
突然,犯罪巷傳來兩聲尖銳的槍響,等他回過神來,小小的澤利斯已然被他緊緊抱在懷中,他抱著澤利斯離開了那片是非之地。
他頂著渾身的泥,如同行屍走肉般走在雨中,然後聽見了來自犯罪巷的兩聲槍聲,當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抱著小小的澤利斯離開了。
澤利斯淋了雨、又遭遇這等變故,心理的巨大落差令他的身體狀況變得極差,他發起了高燒。
傑森在夜裡揹著他偷偷潛入黑醫院,在昏暗的走廊與雜亂的儲物間穿梭,只為尋找退燒藥。彼時的傑森,自己身上的傷口也總是反複裂開,鮮血滲紅了衣衫,可他顧不上這些,滿心滿眼只有澤利斯。
後澤利斯清醒過來,那雙暗淡的眼眸裡從此便只映得出傑森的身影,變得無比依賴他,就像雛鳥那樣。
他們形影不離,除了偶爾刺客聯盟派下任務。刺客聯盟給了他們棲身之所,作為交換,傑森不得不為其賣命。不過拉撒路泉水能緩解他身上那些仿若詛咒般難以消弭的傷痛。
傑森執行任務時,也會有達米安和澤利斯呆在一起。達米安看待澤利斯就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這反而讓傑森放鬆了些許,因為他清楚達米安對待小動物遠比對待人更加真誠。
當傑森疼痛不已時,澤利斯也總是在他身邊,在他清醒過來後,遞上一杯永遠都是溫熱的水。
二舅這個身份只是傑森為了合理收養澤利斯而偽造出來的身份,他們之間的關系亦兄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