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勇又向他報告庇護所各部門運作情況，包括一些瑣碎小事。
等他彙報完畢，秦壽準備離開。
夏勇想到什麼，趕緊叫住他：“對了！秦皇，還有件事需要跟您彙報。”
秦壽回過身來：“什麼事？”
“按照你的吩咐，這段時間我在密切關注那些囚犯，尤其那個商青菱。起初他們對於這份工作很不樂意，頭幾天存在偷懶行為，最近倒是一切正常，能夠按時完成工作。讓我比較在意的是商青菱，她和其他同伴之間好像沒了聯絡，從頭到尾沒有偷懶行為，不但工作認真，也沒鬧出其他亂子，除了對人態度沒那麼和善之外，都還算好。”
“然後？”秦壽指定夏勇不會為了講這幾句話叫住自己。
夏勇繼續說道：“然後，透過這段時間觀察，發現一個有趣現象！”
“有趣現象？”
“對，關於商青菱這個人。”
“她怎麼了？”
“我手下記錄她每天的行為舉止，發現看守士兵對她下達命令，讓她做事或者對她訓斥時，她雖然服從，卻很自然地出現那種兇狠眼神，看著像一頭隨時可能爆發的野獸。”
“所以我很擔心，怕她又出亂子！”秦壽聞言嘆道。
“可是我又發現一個有趣現象！”夏勇繼續說道，“只要守衛提及您的名字，她就不會露出這種眼神，反而乖巧得很。”
“裝出來的吧？”秦壽皺眉，“她很狡猾，不能輕易相信。”
“起初我也這麼認為。”夏勇說道，“後來擅自擷取您在宣傳片部分音訊，透過合成做出簡單指令語音，悄悄對她做過測試。在各種情況下，包括熟睡之時，透過守衛下達各種命令，以及利用音訊釋出同等命令，商青菱放鬆情況下突然聽到兩種指令態度截然不同！不論何種狀況，對守衛的命令第一時間顯露不滿，很不情願執行命令。對您的聲音卻是無條件服從，執行命令非常之快，看起來心情不錯。”
“哈？”秦壽滿頭問號。
“再狡詐的人，很多時候條件反射沒辦法作假。”夏勇繼續說道，“所以我多次測試後，有個大膽的推斷。”
“說！”
“結合之前您親口所說，捕獲商青菱的全部細節，這人很可能陷入芒慄猜想狀態。”
“芒慄猜想？”秦壽一頭霧水，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