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日常洗漱的水都沒有？”袁沅驚訝問道。
“困難時期嘛！大家體諒體諒，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就會春暖花開！”韓文歌說道，“到時候你們也盡一份力，大家一起努力，庇護所才會越來越好。”
“怪不得宿舍裡腳臭味那麼嚴重。”秦壽忍不住搖頭，將盤子放回去，“我不吃了！”
“不吃飯哪來的力氣？”韓文歌勸道，“現在這種狀況，大家要求放低一些，儘快適應比較好。”
“吃吧吃吧！”龐建橋拿起饅頭，過來勸秦壽，“總比餓肚子強！”
師徒兩個在邊上啃起又冷又幹的饅頭。
袁沅看著盤子裡的午餐，猶豫一下將它放回原處：“我也不吃了。”
韓文歌忍不住搖搖頭，心說這倆小孩估計是嬌生慣養，也不瞧瞧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吃就不吃吧！等到之後餓極了，就會當成珍饈美味。
“廁所在哪？”秦壽看一眼啃著饅頭的龐建橋和尚興東師徒，轉向韓文歌問道。
“出門左轉，走到頭就是。”
“謝了！”秦壽離開廚房，直接往廁所方向走去。
袁沅猶豫一下，急忙說道：“我……我也上廁所！”
跟著跑到外面，很快追上秦壽。
“還是吃苦太少。”韓文歌直接在龐建橋、尚興東旁邊坐下，“讓他們餓上幾頓，就沒有這麼多意見。”
師徒二人頭也不抬，就這榨菜繼續啃饅頭。
秦壽離開廚房，發現袁沅在後面跟著，走到一半停下腳步：“都到這裡了，就不用再跟著我吧？難道要跟到廁所那邊去？”
“我覺得你不是去上廁所。”袁沅靠過來，環顧四周輕聲說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吃東西吧！”
“這都被你猜出來了？”秦壽繼續往前，果然沒去廁所，而是來到庇護所角落一棟木屋後面。
袁沅跟過來，眼巴巴看他。
“想吃什麼？”秦壽意念開啟虛擬揹包。
“給我一個三明治！”袁沅小聲回答，“再來一瓶果汁。”
秦壽順手取出食物和飲料，自己也拿一份，靠著牆壁開吃。
“這裡條件好艱苦啊！”袁沅吃著三明治，側頭對他說道。
“嗯！而且條條框框好煩人。”秦壽聳肩，“一點都不自在。還有什麼軍事化管理，聽到這個有點頭疼。”
“你是天選者，如果表明身份可以得到更好的待遇吧？”袁沅問道。
“才怪！就我這個能力，讓他們知道就成苦工了！肯定每天到城裡搬運各種物資，畢竟這個庇護所物資太過匱乏。我討厭被人控制，替人打工的感覺，這裡好像不適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