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麼久的時間裡,他連提議去醫院檢查一下都沒有,還是單位體檢得知的情況。
她拿著體檢報告回家給他看,他還以為她身體有事,嚇的手都哆嗦,當看清結果後放鬆一笑,伸手將老婆抱進懷裡。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生病了呢。沒事就好。”
面對外界各種聲音,他聽到只會皺眉,暗地裡吐槽別人鹹吃蘿蔔淡操心。有那不長眼的跑他跟前說,他開口直擊核心,一句話解決。
“我身體的問題,跟孩子無緣。”
言心都是在單位面對同事的關心才知道他在外頭說了啥,這個不能生的鍋一背就是一輩子。晚年遺囑留的就是捐獻,全部家産留給國家。
衛家的人當然鬧過,誰能甘心金山在眼前卻跟自己無緣。因為一大半的財産都在言心名下,所以那些人跑到她跟前。
三房四房的孩子一口一個嫂子、伯母的喊的親切,那架勢恨不能認她當媽,好名正言順繼承她倆的財産。
大房本來還矜持著拉不下臉,可在衛雲斐破産衛雲熙落魄後,大房的孩子們也來套近乎。美其名曰他們關系更近。
看她眉間有鬱色,衛雲開笑著安慰,很快就安排了私人飛機去旅行。她退休了沒事做,他也將事情逐步移交,陪著她環遊世界,讓那些人幹著急找不到人。
他晚年生病住院,她上一秒還在醫院陪著,下一秒就回到了這個時空。那個時空的她是死了嘛,那他是不是……
“阿姐、”
一回頭看到了他,她的小狐貍化形了,跟做儲君那一世長的一模一樣。當狐貍時是隻清秀的小狐貍,人型俊朗陽光。她沖他伸出手,他飛快的跑來將她抱進懷裡。
醫院裡一覺醒來她就沒了呼吸,醫生說死於急性心梗。原以為他們那麼恩愛,他會流淚會崩潰,實際上他冷靜的話都沒多說一句。
平靜的處理她的身後事,墓穴是早已準備好的,生同衾死同穴。她入殮的那天他也停止了呼吸。
“阿姐、”所有記憶襲來,他心裡依戀更深。腦袋蹭著她脖頸,享受她在他身上五指伸縮的觸感。
“要雙修嗎?”
“要。”他眼眸亮晶晶的,開心的好像當初兩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