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什麼?連個馬子的名分都沒有,你有什麼可跩的。”
“阿悅、你、”
“你們吵什麼?”霍庭開門出來,臉色不太好。可能聽到了剛才的對話,此時對著阿悅皺著眉,十分不悅。
“不想幹了去人事部辦手續。心心是我請來的,還輪不到你指使。”
總經辦好幾個,此時全都在默默的觀察。霍總當眾給她沒臉,阿悅的臉上已經煞白一片。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女孩長的很漂亮,是那種明媚的港風美女。之前霍總對她們這些漂亮的總是多一分寬容,沒想到這回會如此不留情。
“對不起。”她家裡還有生病的妹妹,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對言心的敵意同樣來自於內心的不安全感,她害怕被言心頂了她的位置。
“歐陽,對不起。”
言心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但她這人十分的會識人。阿悅這姑娘,眉目疏朗絕不是壞人。不管她因何如此行事,既然已經道歉了,她擺擺手讓事情過去。她來這裡的目的不是跟個小姑娘鬥氣的。
霍氏在一棟有些舊的大樓裡辦公,傍晚下班的時候裡頭已經非常暗。出來的時候再次碰到等車的阿悅,看她和霍庭結伴一起,女孩默默的點了下頭算打招呼。
“去哪兒?”
“今晚沒安排,週末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言心也不多問,卻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默默跟在他身後。果不其然,這人說沒事了,實際上居然去了碼頭。
她不敢離的太近,遠遠的看到好像在卸貨。經霍庭手的檔案基本上阿悅都會接觸到,她今天留一線,希望能從旁側找到線索。
拍了幾張照片,她默不作聲的返回公寓。翌日上班對著阿悅和顏悅色,彷彿昨天的沖突不存在。
“悅姐、這份送到哪兒,我幫你去送。”
這幾天這種活兒她幹的最多,可今天阿悅卻是側身躲開。“不用了,這份我自己送。你無聊的話就打會兒遊戲。”
幾天相處下來,阿悅每次看她都好像一言難盡,終於在她又一次幫忙在霍庭面前說好話後,開口了。
“歐陽、你很缺錢嗎?”
“不缺啊。”
“不缺錢你跑來……”阿悅滿臉無語,“不缺錢你做什麼不行,幹嘛非要……我知道了,你是想來港島。”
這姑娘想到哪兒去了,言心心裡明白,面上卻在裝傻。這個時代,許多大陸妹都想來港島,為此不擇手段。阿悅將她當成了她們的一員,她一句話都沒解釋。
週末,霍庭帶她去的居然是一個馬術俱樂部。在這裡,她再次遇到了熟人。衛雲開打聽到霍庭的下落,果然她跟霍庭在一起。
他呆呆的在一邊沒上前,她也沒做多餘的事兒。跟著霍庭聽他給她介紹自己的朋友,一幫人聽說她是大陸來的,一個個目光審視。
“大陸妹、知道什麼叫馬術嗎?”
“聽說大陸全靠腳底板,一個個都是鐵腳板。”
“大陸很落後的,說不定大陸妹每天的交通工具就是馬匹。”
“最多有騾子,馬這麼高階的生物,估計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