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十二點吧，到時我去你家找你。”
“好的大師，張某在家恭候您的大駕。”
掛了電話，王晨正琢磨怎麼跟鄧薇說把腕錶還回去的事情，卻聽一聲歡呼陡然響起。
“我來了師父，你打算什麼時候教我！”
王晨手一抖，差點沒把手機摔了，他嘴角直抽抽道：“你倒是來得挺準時的。”
曹晴雅訕訕說道：“那、那個……你答應的時候，我太激動，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然後、然後就晚了這麼一丟丟嘛，不過這都不重要啦，我們……”
話說到一半，她卻陡然僵住，下一秒，她怔怔喊道：“外、外公……？”
謝建國是聽到她的聲音走出來的，他目光落在曹晴雅的臉上，很是意味深長道：“師父？”
這……這就有點尷尬了呀……
雙手攪在一起，曹晴雅頗為不自然道：“我、我那個……嗯……我已經拜他為師了。”
她本以為謝建國會動怒，哪知對方卻只搖了搖頭，然後便是失笑說道：“也好，如此一來，倒是免得將來亂了輩分。”
“啊？”
曹晴雅呆呆問道：“輩、亂了輩……”
最後一個“份”字沒說出口，她瞪圓雙目錯愕說道：“您……佳怡她……她也？”
謝建國點頭說道：“半小時吧，半個小時左右，她應該就能到了。”
紅唇蠕動，她很想問問怎麼個情況，可話都到了嘴邊，她又強行忍了下來。
現在問這個不太合適，還是回頭單獨問佳怡吧。
倒是張佳瑤，她蹦蹦跳跳湊上前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神采道：“師父，您又收徒弟啦？那我……我是不是要當大師姐啦？”
“呃……”
很是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王晨含糊回道：“她跟你不在一個系統。”
“啊？？？”
張佳瑤錯愕問道：“不在一個系統？這、這是什麼意思呀師父？”
王晨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卻見薛文海突然上前，把她拽到一邊低聲說道：“不該問的別問。”
“可是……”
薛文海無奈說道：“你還沒意識到嗎？”
張佳瑤先是張嘴，旋即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呢喃說道：“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