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聞言心中頓時止不住的升起一股冰冷寒意。
利用人性加劇毒發速度,這踏馬也太惡毒了點吧?
眼中寒意一閃,莫慧茹咬牙問道:“神醫,這蠱應該很罕見吧?請問您能根據這東西推斷出我愛人體內的那隻卵是誰下的嗎?”
王晨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抱歉,這就不在我治療的範圍內了。”
莫慧茹聞言猛然一怔。
這話什麼意思?
正常情況下,他不是應該就只有兩種回答的嗎?
一是知道,二是不知道,可他這所謂的“不在治療範圍內”要怎麼理解?
等等……
難道說……
正思忖間,卻聽薛文海道:“神醫,您能跟我們說說這蠱蟲嗎?”
“它真跟裡描寫的一樣,是由無數毒蟲相互廝殺,留下最後存活的那隻便為蠱蟲?”
王晨點點頭道:“差不多吧,不過更為複雜,也更為苛刻,至於更具體的……那是蠱族秘術,就不是我所能瞭解的了。”
眾人有些失望,但卻也能理解。
能治,不代表他什麼都懂,這就好比修理工,難道我會修車,就代表著我能造,且什麼車都造得出來?這不開玩笑嗎?
“那……”
張延林道:“那你之前說也有可能是降頭術,這又是怎麼回事?”
王晨說道:“暹羅的降頭師也善養毒蟲,且其中一種就與屍蠱幾乎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
薛文海張嘴,正想提出新的問題,卻聽莫慧茹突然插話道:“神醫,我想跟你單獨聊聊,你看行嗎?”
王晨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半響,方才點點頭道:“好。”
五分鐘後,王晨跟莫慧茹母女到了隔壁病房。
你說什麼?不是單獨聊嗎?怎麼又多了個餘秋雅呢?
還不是她硬要跟著來的,那自己的女兒,莫慧茹能拒絕嗎?
所以就任由她跟著了唄。
“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