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途中,孫希泰不時往後視鏡那瞧上一眼,數次後,他忍不住道:“小晨,你跟那女孩兒是?”
王晨帶著幾分自嘲道:“以前是同學,不過相信您也看出來了,人家身份很不一般,我高攀不起,所以得躲著一點兒。”
孫希泰皺眉說道:“可我看她那個架勢,她像是有事要求你啊?”
“嗯……”
王晨淡淡道:“她爸病了,她是來找我幫她爸治療的。”
孫希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數分,趁著等紅燈的功夫,他扭頭看向王晨,表情十分肅然道:“小晨啊,既然人家父親病了,你能幫為什麼不幫一把呢?”
“不是我不想幫,相反,我一開始就提醒過她,可您知道人家對我說了些什麼嗎?”
孫希泰道:“她說什麼了?”
王晨失笑,眼中再次浮現出了一抹自嘲之色道:“說我口出狂言危言聳聽,是個只會譁眾取寵的跳樑小醜,最可笑的是,後來甚至懷疑我在自導自演,試圖以給她父親下毒再解毒的方式來為我自己牟利。”
“什、什麼!?”
孫希泰聞言先是一怔,接著便是怒聲罵道:“荒唐,簡直荒唐,這種人,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的?簡直豈有此理,把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啊!”
重新掛擋,孫希泰邊踩油門邊恨恨道:“小晨你做得對,這種人,就該給他們一個深刻教訓!”
另一邊,人民醫院,薛文海再次找到莫慧茹道:“夫人,那位神醫過來了嗎?”
莫慧茹的眼中滿滿都是血絲,她緩緩搖著腦袋愁容滿面道:“沒有。”
“那、那他什麼時候能到?”
“……不知道。”
薛文海一臉的不可置通道:“以您餘家的地位,又有餘大小姐親自出馬,都無法將人請來?這怎麼可能!?”
莫慧茹苦澀說道:“因為……因為某些誤會,我們……得罪了那位神醫。”
“這……”
薛文海既是無語,眼中又滿滿都是失望。
他想了一晚,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那位神醫一眼就能看出的問題,自己費勁無數心思,卻連半點端倪都沒看出來。
難道……自己和那神醫間的差距,真有那麼大嗎?
無法理解,更多的還是接受不能,所以他很著急,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位神醫,並從他的嘴裡親口問出,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可等了這麼長的時間,餘家卻說人沒請來,他怎麼能不失望?
不過沒關係,餘鴻泰命在旦夕,倘若無能為力也就算了,既然知道有人能治,那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人請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