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葉齊晨啞言,他今晚確實也喝不少,醉酒的人沉睡不易被吵醒,他不敢保證能照顧好表姐。
可,他也不放心讓表姐和男人共處一室,不對,是共處一屋。
暈乎乎的腦袋艱難運轉著,他想到一個萬全之法。大步走到另一邊沙發前坐下,“那我就陪林總一起照顧我姐。”
林易安:“… … … ”
沙發窄小,兩個大男人,分別各佔據一左一右。
翌日一早,蘇念蘇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走出臥室,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只一瞬間,她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這兩人應該是誰也不信任誰。
只是,她的裙子是誰脫的?
表弟?應該沒那個膽子。
林易安?按理說,沒有確定戀愛關系,他應該不會這麼做。
莫非,是她自己脫的?看來以後還是少喝酒為妙。
返回臥室套上裙子,她拿起睡衣,去了衛生間。
洗好澡出來,客廳裡的兩人已經醒了。
林易安站起身,問:“頭疼不疼?”
“有點… … ”蘇念蘇話沒說完,林易安轉身走向廚房:“我給你煮醒酒湯。”
很快,兩碗醒酒湯端上餐桌。林易安雖然不滿葉齊晨昨晚防著自己,但還是多煮一份給他。
姐弟倆一人一碗醒酒湯下肚,頭疼似乎減輕一些。
葉齊晨心虛在水池前洗碗,堂堂甲方投資人,不計前嫌,親自煮湯給他喝,他昨晚竟然還懷疑人家會圖謀不軌,真是該死。
洗好碗,他決定將功補過:“林總,您想吃什麼?我給您買 。”
乍一聽到‘您’字,林易安嘴角抽動兩下,“都可以。”
“好嘞!您稍等,我很快回來。”
葉齊晨沖出家門,去樓下買早餐。
一時間,屋子裡只有蘇念蘇和林易安。
兩人對視一眼,很快錯開視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分鐘過去,林易安決定先開口解釋清楚:“那個,我昨晚只是幫你卸個妝,沒有脫你衣服。你可能是醉酒難受,我去衛生間回來,你就已經自己脫掉了衣服。”
蘇念蘇窘迫,雙手手指糾纏在一起,好半晌才發出聲音:“那個,你應該沒看到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