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關於呢低,冇得商量!”
龍傲傲然說道。
“那我不打了。”
安夏怒了:
“你自己玩去吧!”
“……”
龍傲眼角一抽,臉上的肉都在抖:
“做咩呀?”
“要麼同意,要麼,我就不上場。”
安夏冷笑起來。
“好啦,好啦!任你啦,好啦!”
龍傲鬱悶,望天不語。
他覺得好自卑。
自閉。
不過轉頭想了想,其實也沒多大關係。
擂臺比武又不是生死決鬥,失誤個一兩次又不會死。
甚至還可能不會輸。
等這個人類的愚蠢建議出了什麼岔子,然後自己再當然不讓地接過指揮權,力挽狂瀾。
然後等自己的女兒驚喜的下臺,對這個人類百般崇拜的時候,自己再默默轉身。
然後這個人類表情複雜地將視線望著自己,說“後面的指點其實都是你父親做的”。
然後自己的女兒就會看到自己已經有些佝僂的、偉岸的背影,或許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吧?
想到這裡,龍傲的眼眶都要溼了。
多麼深沉的父愛,多麼無私,多麼偉大!
“候呀!”
他溫和地一笑,老菊花般的兔兒臉上綻放了若他媽還活著看到了恐怕也會暴打一頓的笑容。
“那就這麼定了,等臺上那位大佬打完,我們就上臺!”
雲凡微微一笑,揉了揉安夏的腦袋。
“嗯!”
安夏側了側頭,有些猶豫,隨後將雲凡的手扒拉下來,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