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調查清楚,就直接定別人的罪名,不太合適吧?”
“你講咩?”
劉一風怒視著雲凡,兔臉上青筋暴跳:
“叫我理智?我兄弟死咗!你叫我理智?我理智你老母!你究竟知唔知咩叫兄弟?”
“……我唔知啊。”
雲凡無奈地說道。
“候,我話畀你知!”
他怒視著雲凡,聲如泣血:
“有難一齊託,有福一齊享,呢個就係兄弟!我山豬出嚟行左廿年,通行都知我夠義氣!廿年我個招牌未衰過,今日我兄弟豁牙佬死咗,我叫兇手償命!”
“……”
雲凡無奈地與安夏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人魔怔沒得救,兔子也一樣。
“系咯,仲有大小姐嘅刀。”
劉一風似想起了什麼般,風風火火地站起身來,走到房間內一張被劈成兩半的床旁邊,抬腿一掃,便將床掃開了兩邊,一個被鎖鏈拴著的長條盒子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拴著盒子的鎖鏈已經被斬成兩半,盒子也已經被開啟,盒子裡面空空如也。
“刀……唔見咗?”
劉一風顫顫巍巍地望著這空空如也的景象,眼睛裡彷彿燃起了怒火:
“混賬!撲街!一定系徐莽……一定系徐莽!徐莽,你好大嘅狗膽!居然連我東興嘅旗屠龍刀都夠膽偷走!我一定要佢碎屍萬段!”
他豁然站起身,聲如鳴雷:
“我劉一風,發誓今日要殺個血流成河!我唔止要殺佢全家,仲要將佢個女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他猛地轉身,關刀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淡淡的無形紋路:
“今日邊個敢阻我,我就殺邊個!”
“……”
雲凡不知作何回覆,只好淡然點頭:
“你說得對。”
“阿福阿貴,我哋走!殺光佢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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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群情激奮的兔子們身後,安夏縮在雲凡懷中,仰頭望著雲凡問道:
“師傅,我們不讓他查清楚再動手嗎?如果真的冤枉錯人,會不會不太好?”
“如果我出聲讓他們查清楚,結果真是那個叫徐莽的兔子做的,你猜……他們會不會對你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