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大齊七星手下的戰部殺了大齊皇帝,
“呵,聽著就荒謬,請問證據在哪裡?”
鄔語彤環抱雙手,居高臨下的蔑視著陸大有那張肥碩的臉:
“顛倒黑白,無端汙衊,難道你移山宗都是蠅營狗苟之輩,敢做不敢認麼?”
“你、你他孃的……”
陸大有氣得一拍桌子,甚至連力道都拿捏不住,將桌子拍凹了一塊。
“幹什麼?”
一直坐山看戲的莊龍斜斜地瞥了陸大有一眼,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要動手麼?”
“沒、沒有,”
陸大有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堆起了一個溫和的微笑:
“拍蒼蠅,剛剛老子看到好大一個蒼蠅,一直在我面前嗡嗡嗡嗡,真他孃的吵死了,
“把老子惹得急了,一巴掌下去,給它拍得四分五裂,嘿,可算是清淨了。”
“真是好大的蒼蠅呢。”
鄔語彤露齒一笑,針鋒相對:
“能吵得陸真人您這樣的大修士煩成這樣,那大蒼蠅怕不有七八百斤重?”
論牙尖嘴利,陸大有的段位比鄔語彤差了一大截,這一番冷嘲熱諷下去,陸大有自己倒先吃了一個癟,
這回他笑不出來了,臉色鐵青,眼神陰狠地望著鄔語彤,
這回他對鄔語彤是真的恨上了,就連當初的七曜宗張元,對自己也是客客氣氣,北蘆第一強者童姥、大齊國師雲近南,雖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但好歹也給自己幾分薄面,
鄔語彤有什麼資格,敢跟自己來這種軟刀子?
他陸大有,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