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讓我在烈陽戰部和我們的目標之間選,或許我還會猶豫,但這一個小小的戰部……”
雲凡搖了搖頭:
“而且那支戰部也不是什麼正義之師,蠻修是什麼脾性,我想你也清楚。”
“國師,你說的話真是越來越冠冕堂皇了。”
童姥冷笑:
“殺人就是殺人,為自己找藉口,和偽君子有什麼兩樣?”
“我不否認你說我在找藉口的評價,
“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偉光正的人,‘生命的價值不應該用利益來衡量’這種話我都不屑於說出口,
“我厭惡的東西殺了也就殺了,還談什麼價值和利益?
“但畢竟人如果沒有堅守的東西,很快就會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
雲凡嘆了口氣:
“看看你自己,你又是為了什麼,一直堅持保持著這副年輕的外貌?”
“……”
童姥的眼神微不可查的暗了一瞬,隨後她轉過頭,望著星空,冷笑著:
“關你什麼事。”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忠告,
“告訴你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有些事是永遠也無法辦到的,
“但如果你永遠不做,那就等同於向命運低頭,永遠做命運的奴隸。”
雲凡注視著火堆,任火光將他的臉映得明暗不定:
“這可是我倚之度過心魔的經驗——我的心魔可比你的心魔恐怖得多。”
“那我應該說謝謝你?”
“倒也不必,只是知道你死期將至,對你的臨終關懷罷了。”
“……呵。”
“對了,安夏,你那天對白蓮出手,是怎麼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