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混跡市井,不喜歡和貴族交流;
“他開了鋪子,卻不拉攬客人,有客來時,甚至惡言趕走;
“他似乎修了一種什麼功法,已年過四十,卻一副少年模樣,年輕的煉丹師總是令人難以信任;
“所以他生意一直不怎麼好,所以名聲自然打不出去。”
“這……這樣的妖,怎麼會願意幫助我們?就算肯幫我們,一定也會讓我們付出巨大的代價吧?我們……我們能承擔嗎?”
青花詞有些擔憂。
“放心吧,既然他是我帶回來的,他自然會給我幾分面子,
“何況你以為他身無分文,又不願意找有需求的權貴煉丹,是怎麼能在街區開一個鋪面的?”
白開心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我好歹也算是他的半個老闆,相信這小小的要求他不會不願意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經意”地朝著他腰間的一枚白玉佩望了一眼,眼神中藏著幾分複雜的意味。
這複雜難明的眼神被青花詞留意,她順著白開心的眼神看到了那枚玉佩的模樣,
只見那枚玉佩由白玉雕成,方方正正,其上雕著一隻狼頭的模樣,
不知白開心為什麼會突然望向這枚玉佩,一時半會也猜不出白開心的心思。
“原來如此……”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朝白開心問道:
“那開心哥哥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呢?”
“這個,當然是因為……”
白開心“下意識”地又朝著腰間的玉佩望了一眼,
隨後才反應過來般,對青花詞笑道:
“我在東部妖城時和他偶遇,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
“又和他喝了幾回酒,
“一來二去,也就成了朋友了。”
白開心的一番話說得有板有眼、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