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不願讓我知道的道理。”
安夏深吸了一口氣,朝身後的飛鶴宗方向望了一眼:
“師傅他,真是令人看不透……”
“安仙長修為高深、前途遠大,
“安仙長的師傅,自然也是高深莫測的。”
蘇嚮明又將身子躬得低了些,臉上的神情越發諂媚。
“對了,你師承何處?”
安夏忽然似想起什麼般,
望著蘇嚮明說道。
“慚愧,
“在下沒有師承,
“不過家父曾是七曜宗的一名執事,
“拜家父所賜,
“我才得以走上修行之路。”
蘇嚮明那滿是諂媚的眼中,
閃過一絲懷念的神采。
“那為什麼不去七曜宗,
“反而在俗世做散修?”
安夏好奇地問道。
“那是因為……”
蘇嚮明苦笑著:
“他們嫌惡我這張臉,不允我入門,
“以至於我如今已近知命之年,
“也不過才堪堪築基。”
“你父親呢?
“當初不教導你修行麼?”
安夏又問。
“家父……家父……”
蘇嚮明臉上的笑容越發苦澀:
“七曜宗門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