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宛若一記重拳,狠狠地擊中了鄔俊南的軟肋。
“放、放屁!
“我我會怕?
“我怕什麼!?
“簡直,天大的笑話!”
鄔俊南渾身發抖,呼吸變得粗重:
“我這是警告你,你在拿鄔家的聲譽開玩笑!
“你接了那麼多單子,如果到期不能完成,
“除了要賠付一大筆賠償,
“鄔家的信譽也要被你毀了!
“你到底,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所有的後果,我鄔語彤一力承當,就不勞你費心了。”鄔語彤笑著說道。
“你!你!”
鄔俊南指著鄔語彤,手指發抖:
“鄔語彤,你要發瘋,我可不陪你,
“從今往後,鄔家主家與鄔家分家徹底分離,你要玩火你就自己玩,你要去死你就自己死!”
“分家協議,如果由家主提出,要給分家家主足夠的補償。”鄔語彤點了點頭:“我要永州的那幾家布坊,還有那幾批江坡的布匹。”
“呵,補償,
“好,那我就補償你,我就看著你把永州的盤子玩爛,到時你磕頭求我我都不會讓你入鄔家的門!”
鄔俊南拂袖、轉身,勃然而去。
鄔語彤目送著兄長遠去的背影,
忽然有一種“伸手入懷中,取出一個紙盒,抽出一根紙卷送入嘴邊點燃”的衝動。
就像大夏天吃了一口冰鎮西瓜,
或者大冬天的泡在溫泉裡,
說不出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