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那個本家的師弟……
“他或許……有辦法?”
一向靦腆的雲鴻志忽然輕聲開口,神情有些遲疑。
“他有什麼辦法?連凝氣都做不到,還指點別人修行?”
一旁的莊龍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怕誤人子弟倒是真。”
“應、應該不至於吧,至少他……”
雲鴻志有些遲疑的開口,
還未說完,卻被莊龍瞪了一眼:
“若他真的懂得修行是什麼,會連凝氣都做不到?”
“他只是天賦……”
雲鴻志話說了一半,愣了一會,猶豫著,終究還是把話憋回了腹中。
此刻,場上的二人也已見過禮,
各自拉開距離,
持劍相對。
在主持比劍的執事揮手,
還未退出比劍臺的剎那,
韋承悅就竟已當先出手,
劍氣覆於劍身上,
凝而不發,
長劍自東向西、自南向北,
劍路帶著劍氣劃出一道道劍影,
看似凌亂,卻又似乎蘊含著一種玄妙的規律,
這種規律並不複雜,
甚至有些簡單粗暴,
簡單得好似街頭鬥毆時混混手持木棍亂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