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隻蒼鷹走了沒?”,鄧思明坐到篝火旁,往裡面添了些柴火,隨後提道。
“要不去看看?”,鄧思明望向冷語跟錢海二人。
“得了吧,嫌死得還不夠快啊?”,錢海說道。
這會兒冷語開口,敲定了事實。
“他還沒走,我在這兒能感受到它的氣息。”
一名高藍喪屍處在頭頂之上,冷語這個初藍自然能感應得到。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錢海有些懊惱地說:“他不走我們也走不了。”
“就怕那天它腦殼抽了根筋,對我們垂涎三尺,要來吃我們。”
錢海話音剛落,鄧思明不由得道:“在這兒豈不是更加危險?我們就處在它的腳下。”
“這個大可放心。”,錢海信誓旦旦地說:“我對國家的建築物異常放心,以它的力量根本無法在這層樓抓到我們。”
“只要我們躲藏好,一切都不是問題。”
說到這裡,這邊冷語抬了下腦袋,雙眸緊盯著天花板,眼神宛若穿透了它一樣。
鄧思明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它動了。”
三人集體望向窗外,那隻巨大如山的蒼鷹張開雙翅,騰空而起。
“媽的,總算是走了。”
蒼鷹喪屍一直騰空而起,朝著東方徐徐升起的太陽飛去。頗有種以螻蟻之軀,戰天上烈日的既視感。
“你說它會去哪裡?”
“誰又知道的?”
......
三個月後.....
因為沒了倉鼠喪屍阻擋的緣故,三人獲取凍肉暢通無阻。
雖然說解凍了半年的凍肉的肉質早就變了,但是在此之前烘乾之後變成肉乾,還是有營養的。
三個月後,鄧思明跟錢海完全康復,再次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這天中午,陰雨連綿,黎鄉市宛若處在噴頭下。
天空陰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像是調皮的孩子,呼嘯來呼嘯去。
“收拾一下,明日若是個好天氣的話,就繼續出發。”,冷語望著陰雨小城,喃喃說道。
鄧思明錢海得令,開始整理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