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語以為,自己的這一生算是毀了。
這條路是一個深淵,一旦踏上,就再無回頭路。
就在他即將萬劫不復的時候,一個人,正確的說一個小女生出現了。
她單純、善良、可愛、調皮。跟鄧思明有些相似。
她用這些東西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真、善、美,用這些東西化作了一雙大手,將他從無邊的地獄抓了出來。
從那以後,冷語就像是一隻被馴服的獅子,圍繞在冷霜霜的身邊。
“你不想你妹嗎?”這句話讓篝火恢復了本來樣貌,冷語搖了搖頭,“想過了。”
篝火的溫度將肉解凍,使其軟化。正如當年冷若冰霜的他,被冷霜霜所溫暖。
軟化後,篝火開始灼燒生肉,使其肉香四溢,清脆可口,營養富足。
“來,給我那瓶啤酒。”
“要雪花的哈。”,錢海嘴裡喊著肉,嘟囔道。
鄧思明伸手遞上一瓶,又拿了一瓶遞給冷語,自己再拿一瓶。
“來,我跟你們表演個脫衣舞。”,錢海將冷語的骨刃立起,讓鄧思明固定好,然後開始跳了起來。
一邊跳一邊擺弄各式各樣滑稽的神態來,引得鄧思明哈哈大笑。
冷語在一旁看著也笑了。
歡聲笑語中,快樂的氣息散佈在住院部2202病房各處,沖刷掉了這裡曾經的、現在的、痛苦的氣息。
“來,我再給大家來首鋼管舞。”
......
“我給你們唱首歌!”,鄧思明似乎來了興致,低聲緩慢地唱了起來,“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這首歌冷語從來都沒有聽過,也厭惡。
但這時候聽著鄧思明唱起來,感覺如此悅耳如此動聽。
“沒有媽媽最苦惱,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不知道,要是他知道,夢裡也會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