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艹你媽你踩我手了。”,錢海疼得大叫。
他找到了凍肉擺放的地方,準備悄咪咪的爬過去,結果被狠狠的踩了一腳。
“我送你走。”,當即冷語趁著倉鼠爪子合攏的時間內,抓起錢海當做保齡球一樣的猛地一丟。
冷語丟的位置,正好是凍肉堆積的地方。
“我他媽的謝謝你。”
半空中錢海飄出這句話,他自由落體,頭跟凍得宛若青岡巖一樣硬的凍肉撞上。
這次撞的位置正好是他破相的位置,鮮血順著新出的傷口流出,侵染了他有四個字努力,奮鬥的頭巾。
錢海從地上爬起來,抓起一大袋——大概有五十公斤的凍肉甩在肩膀上,奪路狂奔。
這邊,冷語跟倉鼠喪屍纏鬥在一處。
倉鼠的攻擊方式很簡單,兩隻前爪跟嘴巴。
以冷語靈活的速度,倉鼠根本抓不到冷語,更加別說咬到他了。
冷語一邊打著手電筒給自己提供視野,一邊憑藉著自身的速度跟倉鼠喪屍纏鬥在一處,好給錢海提供時間。
正在纏鬥之中,冷語便看到錢海打著手電筒,肩膀扛著一大袋凍肉狂奔而來,嘴裡不斷地叨唸著:“得手了,得手了。”
錢海是無比驚喜,這事兒看著並無太大風險,冷語能牽制住那隻倉鼠喪屍,他能拿到凍肉。待會兒只要跑出門去,就能逃出生天。
以後需要的凍肉,也可以參照此法來取。
錢海將手電筒的光打向冷庫大門門口給他照亮,腳步依然不停地迅速靠近。冷語跟倉鼠喪屍纏鬥,讓它分不開身去攻擊錢海。
錢海露出開心的笑容,完全不顧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炸裂,傷口鮮血流露,侵染了白色紗布,最終跟地面流淌的血液匯在一處。
錢海來到了門口,冷庫的大門虛掩著,勉強能透過一個人。他扛著五十公斤重的凍肉,根本過不去。
不過這並不礙事,錢海將手握住冷庫大門,用力扒拉著。
厚重的冷庫大門被緩緩拉開,外面的熱氣趁此機會蜂擁而至,跟裡面的冷氣戰在一處。
錢海臨門一腳即將踏出,只要踏出這一步,就表示著“安全”二字落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