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詫異的是,這白布繩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三人討論了一番並無結果,便繼續駕著轟5尋找冷語。
眾人尋找的目標,遇到了危險。
冷語因為沒有地圖,不知道自己的所在地,只能沿著大馬路走,尋找一些人問問路,或者找到一座城,在裡面找找地圖。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個小山村。
山村別具特色,正中央有一顆巨大的古木。
其寬,需要六個成年人張開雙臂環抱才能抱完。
其高,直插雲霄,抬頭一望,不見其頂。
這樣的古木,一般都被人們定義為母樹,養育全村人的母親之樹。
每年在特定的節日,或者春節都會燒香燒紙,擺上幾塊豬頭肉祭拜。
古樹也很上道,從來都不會被雷劈,也不會枯死倒下,砸壞人們的房屋。
這樹已經有了千年的歷史,好幾十代人從小到大到死,樹都依然生命力旺盛。
冷語對這樣的樹有別樣的情致,不是因為它的存在而保村莊無憂,而是因為它的存在見證了村莊的興衰與落幕。
就像是時代的見證者,看著一個時代的興盛、衰敗、再興盛、再衰敗。
這是生命規律的見證者。
冷語尋遍了整個山村,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活人,也沒有發現屍體,更沒有發現地圖。
他很失望。
這時夜幕降臨,他也不想再趕路,便來到古木下,欣賞古木。
等欣賞累了,還能鑽進距離古木三米外的木屋睡上一覺。
晚上九點,冷語漸漸疲憊,便鑽進木屋睡覺。
晚上十二點,被吵醒。
外面風很大,吹得古木上的樹葉沙沙作響,響聲很大,不像是樹葉碰撞的聲音,而是像兩樣厚重的東西相撞一樣,發出悶沉厚重的響聲。
“怎麼回事?”
冷語來到外面,一邊朝古樹走去,一邊抬頭看古樹。
風驟然停歇,天空一輪明月當空,慘白的月光普照山村,冷語驟然的發現,樹上有兩人。
喪屍又不會爬樹,為了躲避喪屍,爬上巨大的古樹安家也屬正常。
但是大半夜的,兩人火不點,就這麼站在古樹上,這令人感到瘮得慌。
冷語緊握著骨刃,開口詢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二人並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古樹上面。
冷語舉起刀,握住刀柄,呈丟鉛球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