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不是死於話多,而是死於低估鬱晚。
他認為鬱晚被強會選擇自殺,而不是反殺他。
畢竟一個19歲的青春少女,看到個蟑螂都嚇得半死,怎會殺了他?
但事實已經擺在面前。
周濤臨死前死死的盯著鬱晚的雙眸,斷斷續續的語言從嘴裡傳出。
“怎麼.....會是這樣?”
鬱晚確實沒有勇氣殺了周濤,畢竟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已經變成了猛獸的喪屍。
但絕境之下,反殺是下意識的動作。就好像被人一巴掌拍來,會下意識的閃躲一樣。
所以要強,就不能強鬱晚這種忠貞不渝的人。
......
...
說到這裡鬱晚就不說了,鄧思明不由得問道:“後面呢?”
“後面沒什麼可說的,就發現喪屍心臟裡的精血塗抹於身上,就能增強力量。”
“我依靠著這個,活到了現在。”
說著鬱晚噗呲一笑,看著全黑得好似非洲黑人一樣的鄧思明,“你塗全身幹嘛,你拿什麼地方打架就塗那裡就好了啊。”
“(⊙o⊙…”
鄧思明啞然,“這不第一次不知道嘛。”
鬱晚嘻嘻笑著,從皮卡丘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遞給鄧思明,道:“裡面是融血水,可以把它擦掉,你要不要擦?”
鄧思明起身回屋,拿著融血水去廁所洗澡,把身上多餘的血漬給擦掉。
鬱晚看著鄧思明離去的背影,看著他消失在樓道黑暗處不由得嘆息了一聲。隨後抬頭望著漸漸往西邊移動太陽,緩緩道:“墨池有雨,我從書中來。”
“鬱晚鬱晚,來晚了啊。”
回來的冷語聽到了這兩句話,他剛到樓下,敏銳的聽覺便捕捉到了。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說鬱晚不會是看上鄧思明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