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個時候來個燒烤架,裹上面包糠,不知道香不香。
雖然灑滿了,但冷語還在繼續灑著,因為天空正下著血雨,不斷地衝刷著他灑下去的鮮血。
這就很煩,好不容易能造就一個淨土,卻不斷地被雨水沖刷掉。
自從“圈”了領地之後,周邊的高藍喪屍果然跟看不見他一樣,靜靜地佇立在那處。
冷語也不會去打攪他們,他一邊揮灑著鮮血,一邊吸收著恩澤。
血雨傾盆而下,是“真”傾盆,就好像烏雲之上有一群人在倒洗腳水一樣。
當然這等比喻很容易被人錘,但當下沒有其他的比喻比這個更加恰當了。
十分鐘後,伴隨著一聲驚雷詐響,冷語晉級來到了高藍。
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晉級比起其他的喪屍來說,需要更多的血滴。
晉級完畢之後,血雨還在下著,他也還在揮灑著自身的血液。
他割斷的是大動脈,以至於鮮血宛若噴泉般蜂擁而出。
雖然如此,但比不過老天倒洗腳水。
就這樣,黎鄉市人民廣場從最開始的廝殺,到現在的絕對安靜。
好似所有喪屍都中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唯有正中心的冷語,不斷地在“怒目金剛”的身上游走。
......
...
廣場酒店內的眾人看著這一幕,誰都被驚訝得沉默不言,好似石頭一樣。
一個必死無疑的局,就好似一頭小羔羊誤闖入了猛虎選舉大會一樣,絕對會被五馬分屍,分而食之。
然,這群猛虎跟瞎了一樣,看都不看這隻調皮的小羔羊。
是愛嗎?
顯然不是。
是因為它們正在選舉,沒時間理會。
數百名高藍喪屍確實沒時間理會冷語,因為針對高藍喪屍的恩澤馬上就要來了,而不是因為他揮灑的血而看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