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哦。”
......
午夜時分,三人處在黎鄉市第七人民醫院住院部二十二樓二二零二號病房中。
篝火旁,冷語單手撫摸著骨刃,雙眼卻看著自己的左臂。
“我一直想擁有一把堅固、鋒利、能用很久的武器......”
“你不會想把手給切下來吧?”,錢海脫口而出,打斷冷語後面的話。
“是。”
“那可別,哪有你這樣造的,我從未見過有你這樣的狠人。”
“哦不,比狠人狠一點的狼人。”
鄧思明眉頭微挑,他是贊同的,也是不贊同的。
贊同是因為這是冷語的決定,不贊同跟錢海想的一樣。
“現在你也切不下來,太硬了。”
“嗯,以後找到能切的再說。”
......
翌日,天明。
溫暖的晨光從天邊襲來,普照大地,驅散昨夜暴雨留下的溼氣。
暴雨過後的黎鄉市,如果不看滿目瘡痍的末日景象的話,黎鄉市會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既視感。
宛若新生兒般,潔白無瑕,沒有經受時間的抹色,跟世事留下的痕跡。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就好似新的黎鄉市般。
三人出了常住達半年之久的黎鄉市第七人民醫院,行走在積水未退的街道上。
錢海早就規劃好了路線,從這裡一路向北,途經黎鄉市動物園、再途經黎鄉市市中心的人民廣場,再在來到黎鄉市農業基地,然後上國道404,順著國道一路趕往下一個城市。
為何途經動物園,錢海的解釋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