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下了絕頂亭,回到動物園食堂。
路上,順便抓了些小白兔,晚上烤兔肉。
晚上八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娟娟透過廚房窗戶望向窗外,輕嘆了一聲。
本來她還想教鄧思明玩八雷特的,可惜外面沒有月光照亮。
娟娟有意無意地找鄧思明玩耍,眾人都注意到了。
錢海跟黎黎沒有多說什麼,冷語則是一臉漠然。
他一個二十二歲的少年,有著將近六旬老人的心。
這是件可怕的事情。
擬人生,也不是他這麼擬的。
冷語知道娟娟在想什麼,但並沒有阻止。
鄧思明比起他更為識人些,因此不用他提醒,鄧思明也知道怎麼做。
篝火旁,廚師錢海正在烤著兔肉,時不時刷刷油、翻翻面。
黎黎幫忙打著下手。
娟娟在望向窗外,鄧思明靠近冷語,盯著篝火不知道在想什麼。
冷語則是看著自己的左手上的一百道血痕,像是在看愛人一樣,過了沒多久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
“咦!”,娟娟驚喜的咦了一聲,她目光所及之處天空層層白雲緩緩退散,慘白的月光照了下來,像是一層熒光粉那般照在動物園四處。
動物園微微亮,像是清晨六點時分那般,可見度還不錯。
娟娟扭頭驚喜的對鄧思明喊道:“小明小明,外面有月光了。”
“走走走,姐姐帶你耍一耍八雷特。”
她說完朝鄧思明走去,一頭紅色短髮隨著她的動作搖晃,雙耳狼爪耳環蕩了蕩。
身穿露肚臍緊身衣、超短褲的她,走到鄧思明面前,在篝火微光之中,彩妝濃墨的臉出現在鄧思明面前。
她那紋著白色母狼、還塗著粉色指甲油的手,抓住了鄧思明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把他從篝火旁拉起來。
“我...我...我....”,鄧思明是不願去的,但單純的他卻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錢海看著笑著說,“思明,快去吧!你八雷特雖然打得準,但是喵的時候花費的時間太長。”
“現在娟娟這個軍人的女兒手把手的教你,你係統化的學習,以你的資質,日後必然能用這把八雷特救我們所有人無數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