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語搖了搖頭,沒回答這個問題。
錢海的目光驟然一變,變得異樣起來,彷彿此時的冷語是個拐賣兒童的不良青年。
吃過了早飯,冷語出門尋找食物。
“記得多拿點補品。”
“好!”
錢海望著冷語離開的背影,既羨慕又嫉妒。
“為何當初遇到鄧思明的,不是我呢。”
......
...
臨近中午,鄧思明這才醒來。
錢海將鄧思明扶坐而起,並且暖心的拿出一塊枕頭墊在鄧思明的背部。
“給你烤了塊雞胸肉。”
“跟奶一起喝下去,可謂大補。”
鄧思明感動的接過,吃著喝著問著:“冷哥呢?”
“去拉屎去了。”
“哦。”
等鄧思明吃好以後,錢海這才問,雖然說這個問題他猜到了答案。
“你怎麼忽然對冷語那麼依賴?”
“我記得初見你的時候,你可是一個不願意聽他人擺佈的叛逆少年。”
鄧思明拿起身旁沒子彈的八雷特輕輕地撫摸著,撫摸著冰冷的槍身。
伴隨著他的撫摸,八雷特冰冷的鋼鐵漸漸便熱。
“因為他是我生命裡的一道光,在我墜落深淵的時候照亮我身溫暖我心。”
“你他媽能別那麼文藝嗎?”
鄧思明把那天黎鄉市軍分割槽爆炸後,他掉進童年陰影下水井的事情一說。
錢海恍然大悟,他看著宛若白紙一樣的鄧思明,從懷裡摸出一盒藥。
“這是葡萄糖,待會兒我給你注射進去。”
“我自己也得射,趕緊恢復過來,好早點出發。”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這是古代,換做現代來說:三人行,必有一小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