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不斷地在變化,冷語記得他最高的時候是八十八道,如今僅僅只有十道。
“可能這就是你作為喪屍還有人類思想的標識吧。”,錢海分析說。
錢海從最開始就知道冷語還有人類的思想。
所以並不驚訝。
曾經作為中介的他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這點事情還是能接受的。
“說遠了,不好意思。”,錢海道了聲歉意,然後繼續道:“現在你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頭。”
“一定要記得。”,錢海連忙囑咐:“用你的心去感受它,用你的思想去感化他。”
“讓他的心、身體、精神跟你交織在一起。”
這有點像夫妻之間一樣。
冷語照做,閉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撫摸。
許久後——也就是十分鐘。
冷語並未能感受到任何東西。
“啊這...許是你的天賦還沒開啟。”
說著錢海將目光看向鄧思明,“小哥哥,你來試一試。”
“我試試。”
冷語讓開了身形,鄧思明按照先前錢海說的方法照做。
然而十分鐘後,並無反應。
“你應該也是如此,天賦還沒開啟。”
“看我的。”
錢海將手放在喪屍頭頂上,三秒後錢海松開了手。
他以命令的口吻對喪屍道:“抬手。”
喪屍將手抬起,跟個殭屍一樣。
“蹲下。”
喪屍蹲在地上,跟扎馬步一樣。
“刺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