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希望破滅。
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根救命稻草,結果稻草斷了。
此時骨刃被掰成了兩節,也就相當於這根救命稻草斷了。
骨刃插入初藍喪屍身體一半都未能抵達心臟,如今斷了一半,更是無法插入。
“冷哥,怎麼辦?”
鄧思明是想從初藍喪屍的腳下將冷語救出來的。
冷語擺擺手呵斥道:“別他媽管我,殺了這傢伙才是正確選擇。”
“用你的骨棒順著傷口插下去。”
“好。”,關鍵時刻鄧思明還是聽他人的。
鄧思明動的同時冷語也動了,他必須要給鄧思明創造一個攻擊的機會。
冷語此時是趴在地上,背部被初藍喪屍死死的踩著。
這會兒他像是做俯臥撐一樣從地上爬起來。
初藍喪屍那隻踩著冷語的腳被抬起來,以至於它像是金雞獨立一樣略顯站不穩。
初藍喪屍怒吼一聲,踩著冷語的腳猛地用力。
冷語的身形被往下壓了幾分。
他咬著牙,使出渾身的力量繼續往上抬。
初藍喪屍也使出渾身力量往下壓。
砰!
冷語再次臉朝下,跟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初藍喪屍宛若一個勝利者似的咆哮著,他將斷成兩節的骨刃拿過來,隨後噗噗兩聲分別插入冷語的身體。
骨刃並未擊中冷語的心臟,插的都是冷語的兩顆腰子。
“我艹你媽。”
這讓冷語疼得直爆粗口。
在冷語還未被戳之前,鄧思明便悄然的來到了初藍喪屍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