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溫玄有些搞不清楚,這是明目張膽地打劫?正待開口,卻見雲初柔她從懷中掏出一塊石雕,遞給了那人。
那人打量了半晌,方才說道:“唔,沒錯。這是我的東西。我收到了守禮的信,你應當就是那個風家的姑娘吧。”
雲初柔點點頭:“沒錯,在下風初柔。這幾位是我的師兄。”
溫玄這才明白了這人是誰。
“哦!你就是那個那個”
那人抱拳頷首示意,抱拳行禮:“在下張節功,和守禮是同鄉。”
“對對對!搞了半天,原來是朋友啊。”溫玄如釋重負。
張節功說道:“我今晨一早收到了守禮的信,比你們晚了一步。原本要去找你們,沒想到你們倒是自己溜達出來了。還未等我靠近,就發現你麼弄出了大動靜。”
“多謝張兄仗義出手。”雲初柔十分感謝,“可是我不明白,為何這裡的人都避‘穆府’若洪水猛獸一般。”
張節功深深嘆息,“這倒也不能怪他們。穆府當年的事情鬧得太大了,便成了西狹城民的禁忌。不過你們不是來查連環兇殺案嗎?打聽穆家人做什麼?”
“我們只是有一些線索,覺得或許兇殺案和他們有些關係。”雲初柔如實相告。
“什麼?”張節功不可置信,想也沒想便否決道:“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張節功指了指身後的暗巷:“往前面不遠就是穆府了,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們朝前走了幾步,只覺得越來越奇怪。這暗巷荒無人煙,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人經過過了。就連路中間也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陳年汙垢。
雲初柔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難道.
當她抬頭望見破敗的門庭時,預感成真。
這是個荒宅。
“穆家發生了什麼?”
“大概十年前吧,”張守禮毫不在乎地靠在髒兮兮的牆壁上,一邊回憶道:“穆家原本也是這西狹城中有名有姓的大戶人家。不僅生意做得大,一度還是西狹城城主的有力競爭人選。可就在十年前的一個晚上,不知為何,穆家的護衛背叛了家主,殺死了穆府所有人。據周圍的人說,這穆家人有些邪門。他們手下的護衛,世世代代為穆家服務。但報酬卻非常低,甚至動輒被穆家人打罵侮辱。就連周圍人都看不下去。或許就是因為這個,鏢師才會背叛穆家吧。所以啊,這周圍的城民都認為,穆家罪有應得,不願意與這樣的人家扯上關係。”
雲初柔問道:“那那穆家人真的都死了嗎?”可這個名為穆挽桑的女子,明明是月餘前才去世。命簿上的記載可不會出錯。她應當是在這裡出生的穆家人才對。
張節功聳聳肩,“當晚血流成河。那些人就跟殺紅了眼似的。恐怕連只姓穆的螞蟻都不會放過吧。”
“那那些兇手呢?”
“轉眼就被現在的城主抓了,而後全部處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