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初柔的一臉淡然,那頭的幾人頓時火起,一個個說起了狠話,卻不敢真的上前動真章,殊不知這副模樣落在圍觀人群的眼裡,更像是驚嚇過度的膽小鬼想要強撐場面的滑稽。
雲易立刻靠近了雲初柔,生怕他們一時氣急對她不利。
雲初柔繞開還在口頭囂張的幾人朝前走去,一邊搖頭。
原來靈族也有這種欺軟怕硬的人,真是好笑。
爺爺說過,嘴上逞能之人,最是無用。動不動便叫囂“你給我等著”,若有這功夫,不如多練兩套拳法,還能強身健體。
那些吵鬧聲,不過犬吠罷了,一月後的試煉見真章才是最有效的讓他們閉嘴的方式。
其餘四人見狀也不再理會,跟著雲初柔走開了。
溫玄一邊走一邊忍不住拊掌,“沒看出來啊,雲初柔你口才如此了得。”
“也沒看出來啊,大名鼎鼎的司壑和溫玄兩個魔頭的威名也不過如此,竟然還有人敢當眾挑釁。”雲初柔反擊道。
溫玄呆立原地,看著眾人走遠,又跟上去悄悄對司壑說道:“這是我們昨日認識的那個謙謙有禮的雲初柔?她總不至於跟我們混了一天就就被影響了吧?”
司壑失笑,轉頭解釋道:“平日裡我的冷臉確實能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煩,可與這個梓正……”
一直沉默不語的夜容安突然出聲道:“既已報完了名,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罷,也不理會四人,直接走開了。
溫玄看著夜容安離去,也有點像洩了氣一般,“那個梓正,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冷眼旁觀,也看得出你們之間的過節絕非一般。”雲初柔說道。
“梓正的胞弟在剛入學時被分進了玉荀院,”司壑解釋道。
“可惜他年紀輕輕不學好,竟把主意打到了夜容安身上。上次新生試煉時,差點釀成大錯!後來便被奪去了崇淵界學子的資格,趕回家了。”
“與小公主有關?”雲初柔問道。
溫玄聽到這個,氣得跳腳,“說出來都髒汙了耳朵,不提也罷!更可氣的是,他們還汙衊容安,說什麼容安獸性未脫,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