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出處,準備去哪兒?”
“就這些?”
當然不止這些,可雲清寧不願再說了。
“說我是你夫君,你我郎才女貌。”赫連城觀察著雲清寧此時的表情。
雲清寧有些驚訝,赫連城隔著這麼遠,都聽到了?
“我不過是能看懂一些唇語。”赫連城樂意展示一下自己不為人知的本領。
既然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赫連城當然會將人盯緊。
赫連城上下瞧了瞧雲清寧,不介意指點她幾句,“你若大大方方身穿女裝,順著她的話,承認我是你夫君,她未必會起疑心。”
那細作本就擅長洞察人心,雲清寧過於謹慎,反而死得其所。
有侍衛走過來,將一隻是中了箭的信鴿,捧到了赫連城面前。
從信鴿一隻腳上取出密信,赫連城隨手開啟,又抬眼看了看雲清寧。
“今晚便將人處置了,不得留一個活口。”
赫連城下令道。
雲清寧忍不住不想,到底是誰飛鴿人傳書,而他又打算處置誰?
當然,對於雲清寧來說,聰明的做法,便是視而不見。
教人想不到的是,赫連城將那封密函,拿到了雲清寧面前,“我們行蹤已被魏國的細作發現,若不是本王的人截獲了這封密函,你以為自己會順順當當地走進魏國軍營,只怕剛被人發現,就會人頭落地。”
兵兵戎相見之時,為了知己知彼,各國之間互派細作,也是正常的事。
說是細作,自然都要經過偽裝,一般人看不出來。
不過赫連城身經百戰,甚至當年他自己也曾當過細作。無論誰隱藏再深,透過一些蛛絲馬跡,他便能瞧出端倪。
比如那個老闆娘,從頭看到腳,都只是個風情萬種,靠了幾分姿色招攬客人的婦人。
只是她手指上的老繭,終究露了破綻,那位拿刀的次數,肯定比拿起酒杯多。
老闆娘急不可待地要將線報送去魏營,未必想得到,赫連城已經不允許這些人看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