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香曇趕緊停了手。
回到長寧宮裡,如月腿上的血已經凝固,同衣裳粘到了一塊兒。
“繼續!”如月已經潮紅的臉上,硬是對香曇擠出了點笑容。
香曇苦著臉,她這會兒正按雲清寧的叮囑,用剪刀小心的將那些粘到了皮肉上的布塊取下來,可每動一下,如月還沒反應,倒先把自己嚇得心驚肉跳。
“沒事兒,我好得很!”
“疼就叫出來吧!”香曇都在替如月疼。
雲清寧已經找來烈酒,這時拉開香曇:“我來吧!”
如月開始發熱了,如果不趕緊處理傷口,炎症上來,她甚至走不出越宮。
長寧宮裡,唯一的一盞油燈發出陰暗的幽光。
雲清寧低著頭,聚精會神地在為如月清理傷口。
她先前沒想到,刀口會這麼深,差點就見了骨。
豆大的汗珠,從如月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香曇拿著帕子,又替她擦了一遍,眼裡也盡是焦急。
“一會就好。”雲清寧小聲地安慰道。
本來雲清寧想給如月用蒙汗藥,減輕她的痛苦,可如月拒絕,只為提防隨時有人闖進來,到時候被動的是她們。
畢竟這兒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越宮了。
終於包紮完傷口,如月已經昏昏欲睡了。
“公主!”
香曇卻突然叫了一聲。
雲清寧抬頭看了香曇一眼,隨後跟著她的目光,朝著寢宮的一扇半開的窗戶望過去。
果然……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