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不敢。”芍藥忙嚇得跪在了地上。
心兒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不敢就好,就你這張臉也敢往離王殿下跟前湊,不怕汙了他的眼!”
芍藥咬咬牙,“奴婢自知貌醜無鹽,斷斷不能與心兒姑娘相比,您多慮了。”
心兒這才滿意了,“你有什麼主意儘管說,只是上次的事情可不能再發生了。”
“奴婢這次的計謀絕對可以一舉除去雲清寧。”芍藥湊上前。
……
雲清寧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長寧宮。
燭光跳躍,清漏聲長,此時已是半夜。
窗外的雪停了,天地之間再次被皚皚白雪覆蓋,銀裝素裹。
雲清寧垂眸,看著趴在榻前睡得正香的香曇,忙將人叫醒,“上來睡吧。”
“公主,你醒了!”香曇頓時睡意全無。
雲清寧應了一聲,“不早了,快睡吧。”
“公主,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香曇翻身上榻,擔憂地朝雲清寧看去,“冷煞送你回來的時候,我發現你嘴角有血,是不是離王他又……”
“昨天我是突然暈倒的,可能是胸口的傷沒有全好,你不用擔心。”雲清寧隱瞞了“斷魂殤”的事情。
香曇就是知道了也無濟於事,只會跟著擔心罷了。
“真的?我怎麼覺得公主有事瞞著我?”
“我的話都不信了?”
“奴婢自然是相信公主的。”香曇挨著雲清寧躺下,“對了,公主昨天被送回來後,寧小世子就過來了,他見您昏迷不醒,還叫了太醫給您看診。得知您沒什麼事,他仍然不肯罷休,鬧著去了月華宮。”
寧陵和赫連城交情匪淺,他就是撒潑打滾,赫連城也不會為難他,雲清寧倒是不擔心什麼。
只是,她得趕緊將閃電醫好才行,如此也算全了他三番五次出手幫她的情誼。
似又想到什麼,她吩咐一句,“明天你去問一問如月的傷如何了。”
主僕二人同榻而眠,少有的靜謐安逸。
第二日,雲清寧去找寧陵,才被告知他出了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