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之地，天道之外。”
順著菩提老祖視線，王牧看到了不遠處的河流上游。
兩柄青萍劍一左一右，散發著兩種截然不同的道韻，彼此的劍氣鋪滿河面，如此近的距離，卻沒有針鋒相對，而是和諧的存在一起。
更遠處，兩個一氣化生，首尾相連宛如混沌的元始圈，同樣一左一右，各自留下烙印，道韻也截然不同。
“這是，怎麼回事！”
王牧心有疑惑，他知道這四道烙印分別代表什麼，但正因知曉，才更加不解。
這四位怎麼會同時存在於時光長河之上。
難道那兩位的離開也只是離開三界，而不是離開這所謂的根源之地。
菩提老祖撫須搖頭，“誰也不知那兩位如何想。”
不再多言此事，他打量王牧，看著他虛幻的身影，笑著頷首。
“沒想到這麼快便重見小友，看來小友終於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王牧收回視線，定了定神。
“晚輩也沒想到還能在此地重見前輩，不知前輩所言根源之地是什麼意思。”
菩提老祖微笑，“太上道祖曾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根源之地，便是這一了，再往上便是道。”
“小友是如何來到此地的。”
王牧如實相告，“晚輩機緣巧合觸碰了時間法則，才來到這裡，晚輩還以為這裡是時光長河。”
菩提老祖的視線變得驚奇，“時間法則，看來小友福緣不淺。”
“說此地是時間長河也不算錯，畢竟是一切的本源，時光也在這裡流淌。”
“不過正常來到此地的途徑應當是大道圓滿，尋到了超脫之機，小友能領悟時間法則來到此地，算是走了捷徑。”
能有如此好的機會請教疑惑，可不多得，王牧連忙緊跟著詢問。
“敢問前輩，晚輩所為可有何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