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眼睛通紅，好似陷入了混亂狀態，見到王牧所化的光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四肢震動竟捲起了無量時光之水，宛如簾幕，將光芒擋下。
光芒停頓，王牧的身形顯化出來。
“可惜。”他心有遺憾，他的悟道狀態被這龍龜硬生生的趕了出來，算是失去了一次機緣。
所以看向這龍龜的目光中，他平靜中帶著煞氣。
“惡客？今日斬掉你的四隻腳，我看你還如何作惡。”
他雖退出感悟狀態，但速度依舊不慢，轉瞬便穿過了時光之水，時光之水被他手掌一震，直接震開，對他毫無影響。
“空間法則：100%。”
“時間法則：35%。”
空間圓滿，時間小成，這就是他的收穫。
時空之間果然有奇妙聯絡，一旦時間法則入門，有著大成狀態的空間法則相助，時間法則很快有了長足進步，直到之前退出感悟狀態，已經小成。
而本就空間大成，甚至趨近圓滿的空間法則，竟也在時間法則的反促進下，直接圓滿。
時空時空，二者緊密聯絡，其中的玄妙只有領悟入門才可洞穿。
在這時光長河中，大道和道心才是實力，意識所化的肉身，在他盤古真身未成圓滿之前，都無法化為真實。
至於靈寶至寶之類的臂助，更是無法借用。
唯有大道顯化出來的法則，及堅定的道心才是力量。
若說之前的王牧還有所欠缺，但空間法則真正圓滿的他，大道之上卻是不遜色任何一位頂尖大能。
空間震開時光之水，而後化作無形亂流，捲住了龐大龍龜四肢，而後猛地切割。
龐大宛如天柱的四肢斷裂，龍龜踉蹌落在河面之上。
“斷你四肢，去你神通，且看你在此處的錨點是否還能安然無恙。”
王牧冷哼一聲，錨點不是不會退落，只是以大道和道心鎖定了一個時代而已，斷去龍龜軀體，無疑是對其大道和道心的損害。
龍龜有多半可能撐不住此處錨點，會被沖刷下去。
龍龜眼神憤恨，經此波折，它眼中的紅光竟然有削弱的跡象，略微恢復了一點神智。
“吾記住你了，煉氣士！”
話音未落，其身軀被沖刷，跌落下方，轉眼消失在王牧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