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殿下,可有興趣與我一同去看出好戲?”
陳潁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彷彿所說的只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邀請。
想了想,李鑊便點頭同意了,他也想去看看是那邊吃虧,陳潁剛才那憐憫的眼神,他可是印象深刻。
或許等他真正明白陳潁眼中的憐憫代表什麼時,他寧願自己從來都不曾明白。
意見達成一致,兩人都看向李銘,問詢,徵求他的意見。
李銘則是不冷不熱,既不同意,也不否決。從他臉上看不出喜怒情緒來,彷彿對陳潁所謂的看好戲不感興趣。
“殿下,怎麼說衛若蘭也是跟著你來的,要是他混的太慘,豈不是丟了殿下你的臉面。”
陳潁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像是在說什麼很有趣的事,又像是在說去看戲的原因。
這讓一旁的李鑊心中鄙視:明明就是你忽悠那些人去找麻煩的,你會擔心衛若蘭?
“我不過是受人所託帶他進來,他做什麼與我無關。”
李銘的聲音依然清冷,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要是他真的太過無用,那就由你頂上,誰讓事情是你惹出來的。”
單看這兩句話,前者像是在解釋衛若蘭和他沒關係,後者像是朋友之間的頑笑。
只是,以李銘那清冷的聲音說出來,完全沒有解釋和頑笑的感覺,倒像是高高在上的漠視和命令。
頑笑也好,命令也罷,總之陳潁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殿下放心,若是衛若蘭真的不行,我自然會挺身而出,斷不會讓他丟了殿下的臉。”
陳潁笑著保證道,轉而又說:
“所以我們得過去看著點,也好及時出手。”
“那就去看看。”李銘不鹹不淡地點頭同意,然後便駕馬而去。
“子陽,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怎麼二弟他今天這麼古怪?”李鑊面色古怪地看向陳潁問道。
“回大殿下,我和二殿下的確是有些意見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