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櫟此話一出,走在前首的司藤明顯愣了一下,停住了身子,然後回過頭看著秦櫟說道:“你說,你叫秦櫟。”
司藤打量著秦櫟,臉上的表情頗有些不平靜。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秦櫟有些心虛的說道。
生怕她會讓他拿身份證,但是一想到眼前的此人可能不知道什麼是身份證,心裡的那一絲不安也就稍稍放下。
秦櫟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為這一世,他叫秦放,他之所以說自己為秦櫟,一方面自然是更認可秦櫟這個名字,另一方面是若是以後跑掉了,她找不到自己,因為雖然他認可自己秦櫟的名字,但是辦事還是要用秦放的名字。
司藤對著秦櫟打量了好久,然後才緩緩搖頭。
“沒事了,我們繼續走吧。”司藤隨即轉過身子繼續往前走去。
秦櫟看著一副沒事的司藤心裡想著,就這麼完了?
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為了問自己的名字,他有點不理解妖怪的腦回路,但是轉眼一想只要不傷到自己,管他腦子裡怎麼想。
想罷,便又跟了上去。
秦櫟與司藤兩人就這麼在盤上公路上壓著馬路,因為他們是在森林公園深處,所以走了三個多小時才走到景區當地人開辦的民宿。
看著極具少數民族風情的樓閣,秦櫟倒是沒有欣賞的心情,他現在只想逃出身後那女子的魔掌。
雖然經過三個多小時的相處,他發現這女子除了高傲一點外,也沒什麼其他的不良嗜好,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對方還不是人。
秦櫟雖然不願意把一個人往壞處想,但是對一個喜歡玩奴隸與主人遊戲的妖怪,他實在是不能往好處想。
秦櫟急忙跑進店主人的小賣部,給自己盛了一碗奶茶壓了壓驚。
實在是今天的事情太讓人驚悚了,儘管他是泛舟書海十年之久的老人,但是當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一時間還是不能接受。
拿著鐵碗喝了一口奶茶,秦櫟才稍稍緩了過來,而這時披著秦櫟外衣的司藤也走了進來。
“秦放先生,你這麼搞成了這個樣子?”收銀臺後的一位少數民族打扮的中年漢子走出來問道。
“要壞事!”
秦櫟急忙提高了音量問道:“老闆,昨日我住的那個房間還在嗎?”
秦櫟說這話的同時還回頭看了司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