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嫂看了看許大哥,又瞅了一眼小姑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婆婆的臉色,不太好。
一頓飯,吃的極其安靜,也快得很。
許大嫂自覺的去洗碗,許大哥帶著兒子去洗手,許軍幫著收拾桌子。
“收拾完了,都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要說。”
許母嘆了一口氣,招呼一聲。
許笛鬆了一口氣,她真的不適應低氣壓的環境了。
“媽,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好。”
難得的,許大哥機靈了一回,能看出他老孃心情不好了。
“許梅來信了,她要結婚了,年底請假回來。”
許母說了許梅來信的主要意思,她準備在雲省那邊安家落戶了。
“許梅要結婚了,男方是幹什麼的?”
許父很少和孩子談心,尤其是兩個女兒,他不知道說什麼。
要是兩個兒子,做錯了什麼,他還能動手打兩下。
“還是那個滬上的知青,兩人都打了結婚報告了。”
許母拿出許梅的信,許笛伸手接過去。
信紙就一張,內容不多。
中心思想就是許梅決定和滬上的知青結婚了,年底會回來一趟。
至於知青叫什麼,多大了,家裡有什麼人,都是幹什麼的,一字沒提。
許笛也不知道說什麼,對於從未謀面的大姐,她瞭解的不多。
不過從大嫂的只言片語中能多少猜出來一些,許梅,是個有主意,而且是有大主意的人。
許笛腦海中,關於許梅的記憶並不多。
她們從小不在一起長大,許笛在奶奶家生活了八九年才回來。雖然期間也見面,但是隔閡還是有的。
尤其小的時候,無論是在農村還是在家屬院,總有那些喜歡嚼舌根子的。
“老許家的二丫頭爹不疼,媽不愛的,從小就被扔到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