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頁信紙,寫的內容不多,倒是很真實。
許笛看著蒼勁有力的字跡,雖然還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但是,不說字如其人,應該是個不錯的性子。
許笛收起信紙,裝回信封,偷偷轉移到空間裡。
張朝陽說的很實在,考慮了兩人結婚以後要面對的困難。
不知道這是他的真實想法還是託詞,是有心還是無意。
許笛倒覺得挺好的,先不管張朝陽人長的怎麼樣,感覺人品應該不錯,被國家教育這麼多年呢。
至於他說的長期兩地分居,有可能隨時當烈屬,這是許笛最滿意的地方。
當然,她不是想著當烈屬,我們的子弟兵,都長命百歲才好呢!
她喜歡的是常年兩地分居,又不用和公婆兄弟姐妹一大家子一起生活,沒那麼多事。
只一個奶奶,她還是可以接受的。對於老人,她並不討厭,除非那種蠻不講理的。
許笛怎麼想怎麼覺得張朝陽是最適合自己的,這條件,不好碰。
她的信,應該也快到了。
晚上,繼續給他寫信,如果他不反對,就先這麼瞭解著,有機會見面再說。
這時候,通訊不發達,一封信,從南到北,從北到南,要走好長時間,一個月一封信,時間剛剛好。
“大夥過來,說一件事。”
組長的聲音,打斷了許笛的胡思亂想,趕緊工作。
忙了一天,下班以後,許笛坐公交車回家。
初冬了,天黑的也早了。
許笛下了公交車,還沒走幾步呢,路被擋住了。
“你就是是許笛吧?”
“你哪位,我不認識你,別擋路。”
許笛抬頭看了一眼擋在她前面的男人,路邊微弱的燈光,能看出個大概。
個頭比她高不了多少,穿的倒是人模狗樣,就是一臉猥瑣,讓人生厭。
“我是楊大寶,我姐姐和你家是一個家屬院的。她說你長的好看,還很能幹,咱倆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