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惜剛一把門關住,就按耐不住了:“白沫黎,本小姐又來了。”
“你,你來作甚?”幸虧白沫黎道行較深,已經可以說話了。
畢竟食肉蟲的腐蝕性極強,那麼多天的折磨,要想恢復,得十年多之久。
“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啊~不過,你的好皇子都沒來看你,嘖嘖~”李悅惜帶有一絲嘲諷,說道。
“你,你…”白沫黎一聽到唐奕,便是淚花縱橫。
“不過你別傷心啊~我可是來幫你的。只要你恢復了記憶,我看你還怎麼和唐奕在一起!”
說著,李悅惜從衣袖間拿出了一瓶藥水。
白沫黎看著藥水,紅著眼睛搖著頭:“不,不要…”
“怎麼,怕什麼,反正龍溪已經不會再來找你了。你和他的關係撇的越清越好!”
李悅惜的話裡都是心機。
“我求求你了,不要!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不!”
白沫黎搖著頭,十分可憐。
李悅惜可管不了這麼多,只是一心想著如何拆散他們。
“我可不管你要不要!”說著,李悅惜走到白沫黎床前。
她舉起藥瓶,開啟瓶塞,用手掐住白沫黎的臉頰:“嘴給我張開!”
說著,她使勁一用力,白沫黎痛的張開了嘴。
李悅惜趁機將整整一瓶藥水通通倒了進去。
“不…嗚嗚…”
容不得白沫黎拒絕,李悅惜已經狠狠的掐住她的嘴,讓她全都喝了下去。
說著,李悅惜收好瓶子,露出了奸笑。
頓時,白沫黎覺得頭昏眼花,眉間被李悅惜用劍刺破的傷口,閃過紅光。
白沫黎腦中開始回憶:
梵鞏城外,兩個孩童的對話。
沈凌風拿著一個玉佩:“沫黎,給你!”
“這是什麼?”白沫黎問。
幼時的沈凌風痴痴一笑:“這是我給你的信物,爹爹說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夫人!”
“好~”小時的白沫黎可愛天真,笑著接過玉佩。——————————————
靈山。。。
“淮師兄,小白為什麼有和蛇一樣的尾巴啊?”
白沫黎在水裡洗澡,看著自己的蛇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