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麗亞的表現,使成屹峰更疑惑了。
什麼意思啊?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
到底小凝住沒住這兒啊?寶生是不是真的住這兒呢?到底怎麼回事啊?
可人家把門關了,成屹峰也沒辦法了,既然人家說了書局,那就先去書局找著人再說。
而秦凝,今早回到租的房子裡都快四點了,在空間裡美美的睡了一覺,又起來練了一會兒古箏,心情很舒暢。
任阿山回來了,任貴均肯定和她有說不完的話,不管是關於任東昇家的,還是關於任阿山自己那邊,估計總要絮叨個一天,那她這個外人,暫時就不去打擾了。
再說了,昨天可是成屹峰自己說的,她這幾天辛苦了,她也該歇一天,那她就不上趕著去了。
任阿山是親生的女兒,伺候父親,肯定是再盡心沒有了,她秦凝就該靠邊站站,讓人家好好的儘儘孝心。
等到傍晚,她再去醫院看看,他們缺什麼要什麼,她給補上就是了。
秦凝還特別提醒自己,一定得是傍晚,離開醫院的時候,一定不能是天黑了,一定不能給成屹峰送她的機會。
這傢伙太煩人了,每次都非要送到門口,他不知道嗎?建國後不讓成精了,萬一發現了她什麼不合常理的事鬧起來,可不是大事情了嘛!
唉,要小心一些,再保持距離個三五天,估計這傢伙能走了!
哎呀,成屹峰你趕緊的走吧!
秦凝感嘆著,在租的院子裡把能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在空間了,她就出門了。
這是個習慣,因為空間反正大著,又幹淨又保溫,秦凝平時要是需要用著什麼了,她意念動動就在手了,多麼方便。
好些食物一次過煮多些,連鍋一起放在空間,要吃的時候拿出來,就不用特意花時間做了,要不然,就說骨頭湯好了,誰耗得起每天熬個三四個小時啊?
所以秦凝平時出門,是連鍋碗瓢盆都帶在空間的。
今天她要去看一下寶生。
寶生寄住在衣麗亞那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可千萬別搞出在醫院裡對成屹峰的那種慌張來啊,她得去看一看。
且看任東昇那家子的樣子,是真準備以任貴均回去需要他們服侍為恃了,以後任貴均回家了,那日子還不知道多糟心呢,寶生會大派用場的。
可是,秦凝到了衣麗亞那兒一看,心裡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秦凝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仲倚竹他們掃了大街回來休息一波,秦凝就和仲倚竹說笑著,一起進的院子。
就見小小院子裡花開正好,衣服晾在一邊,時不時的滴一兩滴水,一隻貓蜷縮著身子,慵懶的看看進來的人。
而寶生,正和衣麗亞對腳板坐著,織,毛,衣!
且寶生織的津津有味,頭也不抬。
呃……
秦凝張了張嘴,立刻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