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工作的意義就在於,一旦發現更好的排布方式,就能讓生產部門按照此種方式進行制模。
科學院團隊的人硬著頭皮弄,這些事情他們之前連想都不敢想,現在要上手,心裡非常的膈應。
這裡面有個叫做鄭冰的人,表現得非常的好,主動承擔了很多工作。
她也是個天之驕子,三十五歲就成為了夏國科學院生命科學實驗室博士生導師。
起點在水木大學,研究生就去了斯坦福大學,還沒畢業就參加了本校的生物實驗室團隊,後來被夏國重金挖回來填補空白。
可以說,除了甘博院士以及少數幾個大拿,她已經算是中生代裡面的領頭人物了,這樣的人在三十人團隊中也就五六個。
有的成員向她抱怨:“鄭導師,長天公司把我們當勤雜工了!洗試管這樣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做,這也太讓人心寒了。”
“我們都做了這麼多年的研究了,今天竟然還被喊過去一起洗那個培養皿。”
“資料方面的運算根本輪不到我看,一直一直都是做迴圈測試,有問題就上報,解決的原始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給一隻猴子都能幹。”
“晶片的事情更瞎,到現在為止連模糊的構想都不知道。唉,這算什麼合作。”
鄭冰聽著他們的抱怨,柔聲開導:“我們從外面進入人家的研究領域,別人為什麼要把東西全部展示給我們看?換了你,換了我也不願意吧。”
鄭冰抬起手,阻止了他們的爭辯,繼續開導:“也別說打雜沒用。
你們一開始進入實驗室都不是操作者,都得在一邊看一邊學才有了上手的機會。
這個過程挺漫長,但這是必經之路。其他專業我懂得不多,但對於我來說,確實很有提升。
長天利用細胞全能型的水平非常高,培養的思路和運用的思路非常奇特,很有啟發。對了,你剛才說程式的事情,難道你就沒看出人家的邏輯非常簡潔高效嗎?”
電腦科學的那個研究員張張嘴,不說話了,他確實也被震住了,自己想了好久才把一些邏輯想清楚了,這種事情很少發生,對於他來說的確是開了眼界。
一眾研究員都不再說話,他們其實都是好奇心和自尊心驅使下才產生了負面情緒,他們很想操作那些高精尖的儀器,但都不被許可。
不是長天的人小氣,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這些東西國外沒有,只有長天自己能造,每一臺都價值不菲,製造過程複雜得令人髮指,誰會把這樣的東西交給沒有培訓考核過的人?
在鄭冰的引導下,大家很快扭轉了態度,虛心學了起來,鄭冰的做法也讓長天的人心生好感,他們也知道這群人有情緒,但又不好開導,鄭冰這麼做,他們看在眼力。
隨著氣氛的融洽,鄭冰提出了到更加機密部位幫忙的申請,畢竟他們的水平那麼高,確實也用得上。
長天這邊自然不敢大意,把事情上報了。
陳瀟搖搖頭:“好意心領了,機密的區域不要放人進去,原本劃定的區域可以放開一些許可權。那些人的背景調查也不要鬆懈,要時刻不停的蒐集資料,不能只滿足於目前有的資料。”
調查的事情交給了王翔,不過從現有的資料來看,這些人都是背景乾淨的,沒有與敵對勢力交流的痕跡。
真不是陳瀟小氣,而是這些東西給外面的人,他們也很難明白,長天走的科技道路與現有的知識體系有些衝突,很多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都被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