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盛的學生,也是助理王宇走了進來。
李鼎盛放下了手中的鍵盤,說道:“怎麼樣?”
王宇說道:“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一個?”
李鼎盛在業餘到時候比較喜歡炒股,雖然已經搭進去了好幾個月的工資。
他說說道:“我喜歡低開。”
夏國的股市,低開不一定高走,但是高開一定低走。
王宇說道:“我和《燕京晚報》的總編聯絡過了,但是對方還是不願意將你的這篇文章推薦給《南方週刊》,還是那個問題,說你的文章太過於晦澀,採納的機率很小。”
“請吃飯沒有?”李鼎盛問道。
王宇苦笑一聲說道:“請吃什麼?涮羊肉?不去香格里拉大酒店搓一頓?”
“咳咳!”李鼎盛乾咳了兩聲說道:“經費有限,香格里拉太高階了。”
王宇手一攤說道:“這不就得了,對方知道我們這是清水窮衙門,可沒有時間和我們一起吃涮羊肉。”
王宇跟了李鼎盛十多年,太知道的老教授的性格了。
做科研沒有問題,但是做人脈就欠了一點。
而且永遠都是走正步。
物理實驗室的科研經費本來就不多,李鼎盛不會往自己的包包裡私自揣一分錢,更不會杜撰莫須有的實驗專案騙經費。
李鼎盛點點頭,預料之中。
《燕京晚報》總編以文章太晦澀為由,拒絕刊登,其實就是推口之詞。
不過李鼎盛就搞不懂了,他說道:“那為什麼李敬之這個老東西這樣胡編亂造的話就能夠發表。”
王宇說道:“他是從加州畢業的,教授先生你是從蘭州畢業的。”
這一下李鼎盛算是明白了。
王宇忍不住說道:“老師,我就不懂了,按照你在行業內的聲譽,給上面的領導打一聲招呼,這個評論報告絕對能夠發出去,你就是礙口識羞。”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