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很快就通了。
張子泰接過電話後說道,“白局,根據現在所得知的情況,那起案件應該發生在1998年10月份左右,那麼那人住進秦豐村的時間至少也是在1998年10月份以後。”
“沒錯,具體是什麼時間,我也並不清楚,但應該在1998年底或者是1999年初。”白耀生在電話另一頭說道。
“就算是1998年底那人住進秦豐村,然後立即娶妻生子,那麼他的兒子也應該是在1999年才出生,1999年出生到現在也才22歲,一個22歲的年輕男子怎麼可能會有一個3歲的兒子。”
“這個,”聽到這裡,白耀生在電話那頭也楞了一下,“那子泰你有什麼猜測。”
“猜測畢竟是猜測,但在這件事情上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馬虎,所以請白局再去問一下當年瞭解一些這件事情的人。那人是不是原先就有妻子兒子,然後又將妻子和兒子接到了秦豐村。畢竟,白局你剛才也說了,即使是你也不知道那8人之中,到底誰才是那人。”
“好,我立即去調查,等我訊息。”白耀生能坐上這個位置,何等的聰明,立即就明白了張子泰此中的用意。
如果說,那人原先並沒有妻子兒子,那麼此刻被抓走的很有可能並不是那人。
“子泰,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健聽的雲裡霧裡。
現在最緊急的不是解救那22名學生人質嗎?怎麼又牽涉到了這人那人。
就在這時,張子泰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子泰拿起一看,見是白耀生髮來的一條訊息,開啟一看,是一個人的姓名年齡和照片。
“秦建明,54歲。”
下面就是一張大頭照片。
只見這秦建明圓臉,微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睛細細,鼻子很挺,嘴唇較厚,留著平頭。
這樣的人,辨識度很高,見過一眼就不會忘記。
“子泰,現在是什麼情況?”吳健又一次問道。
這莫名其妙的出去,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吳健感覺自己這個頭做的很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