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沐白一把捏住他的臉,低下身幾乎鼻尖碰到了他的鼻尖。
“你自己有多美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你在臺上打鬥時的模樣、動作、神采,無一不是那麼撩人,那腰身……”說著另一隻手捏了一把言若行的腰。
並且手順著衣邊伸了進去,手在言若行腰間來回的摩挲著。
“嗯!”言若行被他捏得又癢又麻,忍不住哼了一聲。
只是這一聲聽著那麼銷魂,季沐白呼吸都滯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在拳臺上打鬥,全場有多少男人想把你壓在自己身下,你這樣的美人註定了就是男人們的寵物!”
說著一側頭咬上了言若行的脖子,熱氣吹進他的頸窩。
言若行想將他推開,可因為之前打的藥全身沒有力氣,所有反抗的力氣對於身上的人來說都是那麼微乎其微。
季沐白的唇在他雪白的頸子上肆意的吮吸著。
言若行本來就斷了的肋骨被壓得生疼,好像再壓一下就會又斷了,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呼吸都變得費力了起來。
言若行無力掙扎,只能喘著粗氣說道:“你、你是想要我,還是想要我死?”
聽到這話季沐白這才放開他,坐了起來,但一雙鷹眼還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眼中閃著慾火。
“什麼意思?”
“你劫我出來的時候沒看我的病歷嗎?我被卡帕打斷了肋骨,現在的肋骨是接的,你剛才差點又壓斷了我新接的肋骨,你是想要我命嗎?”說了這麼多話,言若行顯得更虛弱了。
季沐白被掃了興致,臉色很不好,“那你好好養著,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讓你早點兒好,別耍花招,如果不想受罪就乖一點兒,把我伺候好了,有你好處!”
說完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言若行終於舒了口氣,又一次想坐起來,但努力了半天還是不行。懊惱的用拳頭錘了下床,但因為沒什麼力氣,錘這一下也沒什麼力度。
什麼時候他成了待宰的羔羊?還要以靠美色保命了?這……太恥辱了!
拉起被子把臉蒙在被子裡,沒臉見人了。
可就在把被子蒙在頭上之後,言若行長長的舒了口氣,臉上竟然浮現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