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靜左右看看:“怎麼回事?你沒有告訴晉師兄嗎?”
“說了。”呂丹兒滿臉疑惑,“晉師叔只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打發我出來了。”
衝靜莫名其妙,轉頭去看掌舵室。
“然後就沒動靜了?”
“嗯。”
衝靜摸了摸頭,搞不懂怎麼回事。
“晉師兄可能已經知道了吧。”江小棠說,“也許那人就是來跟晉師兄聯絡的。”
衝靜想了想,點頭道:“有可能。”
晉英在門派地位特別,琅嬛仙居不可能不管他,也許剛才那人就是派來探情況的。若是這樣的話,他們的安全大有保障。
“衝靜,你手臂有傷,先去處理一下吧
。”江小棠道。
“好。”衝靜摸了摸傷處,齜牙咧嘴,傷不重,可疼得很。
先留呂丹兒在這守夜,他們二人回到船艙。
衝靜撩起自己擦破的袖子,發現小臂上擦傷了一大片,難怪這麼疼。
江小棠看了看,說:“沒事,只是皮肉傷,擦點藥水就行。”
她拿了藥水出來,給衝靜擦洗傷處。大片擦傷本來就夠疼的,藥水還有刺激性,頓時疼得衝靜一張臉都扭曲了。
為了分散注意力,衝靜問:“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人很熟?”
“有嗎?”江小棠低頭給他擦藥,“我只看到那人一晃而過,沒看清。你跟他交過手,應該你來說才對。”
“也是。”衝靜眯起眼回想,“我就跟他打了個照面,他也沒用什麼高明的法術,看不出來歷。”
“看不出來就不用想了。”擦完藥水,江小棠幫他墊了塊柔軟的棉布,免得擦到更疼,“看晉師兄的反應,應該是琅嬛仙居的人,回頭問問不就行了。”
“也是……”
擦完藥水,兩人回去繼續守夜。
一夜平靜地過去了,什麼事也沒發生。第二天,他們再見到晉英,壓根看不出任何異常。
沒看到黑衣人,也沒見到鯊魚,弟子們的危機感大減,彼此之間說說笑笑,儼然來海島度假的。
江小棠覺得這種氣氛有點太放鬆了,可晉英沒說什麼,她也不好多管。
“今天吃什麼?”衝靜興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