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忙道：“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江小棠回頭跟鍾一妙她們說一聲，一邊聽著衝雪和呂四公子的吵架，一邊往外面走去。
沒熱鬧好看，其他人自然就散了。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那個呂子陽，又不是第一回幹這種事。
到了外邊，呂四公子找到個侍從問話。
江小棠抓住機會，低聲問衝雪：“呂家很厲害嗎？”看呂四公子這個樣子，好像對皇宮很熟悉啊！
衝雪點點頭，也低聲回答：“呂家與馬家世代姻親，大部分人有皇族血統。”
“哦……”難怪呂四公子在皇宮跟自己家似的
。
問明白呂子陽的去向，呂四公子帶著她們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道：“衝盈姑娘放心，這次比試不公開，五弟只叫了評審。”
這話聽起來像是安慰，可怎麼就覺得這麼彆扭呢？
江小棠還沒說什麼，衝雪已經冷笑了：“呂四，你對呂子陽還真自信！現在就認定我師妹一定會輸了？”
呂四低聲下氣：“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小棠聽著，覺得很有意思。這個呂四公子，明明態度很謙遜，可就是一副“我弟弟能贏”的樣子，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呂子陽真的很厲害？
想了想，江小棠覺得還是第二個的可能性大一些。
呂子陽的個性很討人厭，像他這麼討厭的人，只有真的本事大，才會被人承認。
在呂四的帶領下，三人進入一座偏殿。
這座偏殿比較空，呂子陽先一步到來，已經換了衣服，搬出了自己的丹爐。看到他們進來，揚聲問：“那個誰，你要丹爐還是要灶臺？”
江小棠默了默，答道：“我有灶臺，不用準備了。”
煉丹師會隨身帶丹爐，她這個藥膳師當然要隨身帶灶臺了。
“哦，那就好。需要什麼東西，開張單子出來。”呂子陽指了指旁邊的侍從。
“五弟，”呂四道，“先讓衝盈姑娘去換了衣裳吧。”
正好有侍女過來，看著她們怔了怔：“兩位姑娘……”
江小棠看著衝雪：“師姐？”
衝雪道：“我跟你一起。”既然都來了，打個下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