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骨香脆、外皮酥嫩,帶著淡淡的麻,味道很重,正適應喝酒的人吃。
吃過豬耳朵,點了點頭,又嚐了嚐其他菜。
所有菜都嘗過一遍,衝鶴道:“手藝不錯。”
江小棠發現,衝鶴吃東西很節制,看得出來,他很滿意這幾個小菜,每吃一口都要回味很久。但他並沒有因為喜歡吃就一直往嘴裡夾,而是嘗過味道,就放下筷子。
這樣的人,心態一定很好,怎麼會把自己弄這麼狼狽,一副放浪不羈的樣子呢?
她從乾坤袋裡摸出酒罈,倒到酒杯裡:“衝鶴師叔,您嚐嚐這酒。”
“這不是酒庫的玉釀春嗎?”衝鶴漫不經心地端起來,飲了一口。
美酒入喉,衝鶴的表情起了變化。他聞了聞酒罈,又喝了一杯,說:“這是玉釀春,但味道有點特別,是不是你加了什麼?”
江小棠笑道:“家傳手藝,衝鶴師叔可還喜歡?”
衝鶴當然喜歡了,這麼一弄,玉釀春的酒香更濃郁了;。照他說,酒庫釀出的酒,什麼都好,就是不夠勁,越喝味道越淡。江小棠拿來的一罈玉釀春,酒味就很濃,入口滋味綿長。
這壇酒,確實是江小棠託梁鋒從酒庫弄來的,不過,她小小的動了下手腳,用醍醐珠泡了一夜。
據宋天衍說,醍醐是專門釀酒的,果然不同尋常。一夜過後,酒香撲鼻,濃度大大提高。
衝鶴連喝數杯,才放了下來:“好酒要慢慢品嚐。丫頭,不管你求的什麼事,就衝這酒,師叔先答應了。”
江小棠喜道:“謝謝師叔。”
衝鶴擺擺手,一邊慢慢嘗著幾道下酒菜,一邊道:“說吧,什麼事?先說好,想學法術的話,不能超過你的弟子等級。”
“弟子不是想學法術。”
“那是修煉遇到了難處?”
江小棠搖搖頭:“弟子想找一件東西,聽花婆婆說,師叔這裡可能有。”
“花婆婆?”衝鶴想了一會兒,才想到花婆婆是誰,“該不會是什麼靈草吧?我這裡是有一些,但高年份能入藥的不多。”
“不是,弟子想找的,是這種草。”她拿出從花婆婆那裡描下來的畫紙,“您還記得嗎?”
衝鶴只看了一眼,就道:“哦,這個草啊,記得。”
“還在嗎?”
衝鶴哂道:“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大概被我剷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