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仲勳立刻摔掉手機,衝上前,一把揪住了秦風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道,
“你究竟瞞著我去了哪裡,是不是又私自展開了行動?還有,蔣建東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個混蛋乾的?”
“先別緊張,有話可以慢慢說。”
秦風還是那副懶散的表情,推開羅仲勳的手,大步走向了沙發,“其實我哪兒都沒去,只是躲起來享受了幾天清閒,順便策劃一下未來的行動細節罷了。”
羅仲勳咆哮道,“那蔣建東的死呢,你準備怎麼跟我解釋?”
“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釋。”
秦風聳了聳肩,滿臉都是譏笑的弧度,“如果你有證據,證明蔣建東是死在我手上,那麼,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抓人了,如果沒有證據,就對我稍微客氣點。”
“你個王八旦!”羅仲勳氣歪了鼻子,遏制不住地渾身顫抖。
的確,秦風的作案手段很高明,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誰都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幹的。
可羅仲勳卻十分篤定,蔣建東的死,十有八九和秦風有關。
畢竟兇案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都太巧了。
他氣得幾乎腦梗,“明人不說暗話,你瞞著我殺掉蔣建東,究竟是出於什麼目地?就算你對我這個女婿有什麼不滿,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為什麼要採取這麼卑劣的暗殺手段!”
秦風笑了笑,搖頭說,“你誤會了,我可沒采用什麼暗殺手段,是這個傻缺自己來找我的。”
“這麼說,你承認是自己乾的了?”
羅仲勳太陽穴上的血筋一蹦,一字一頓道,“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有承認嗎?”
迎著羅仲勳那張近乎完全扭曲的臉,秦風卻笑得越發恣意,“一個廢物女婿而已,死就死了,你何必這麼大動肝火?”
羅仲勳所有肌肉都在發抖,“你知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現在他不明不白地死在我的別墅外面,你讓我怎麼跟親家交代?”
秦風道,“不需要交代,反正你們遲早都是要翻臉的,早或晚,區別不大!”
“什麼意思?”羅仲勳又傻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看你怎麼理解了。”
秦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即主動轉移話題道,“好了,我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我來找你,只是為了履行三天前的約定而已。”
羅仲勳不說話。